内容
汉奸村长的自白
我出生于1937年上下,因为兵荒马乱的出生年份已经失落,再加上有一段时间,全村的人都得了失忆症,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所以,这只是个大概的出生年份。
那时,正是“皇军”进入村子的时候,在襁褓中的我,吓得尿了几次床,“皇军”的“威武”让全村的人噤若寒蝉,我在那一刻“忽然”被惊吓大起来,几个月的我就会奔跑……一年之后,按照村规,我被选为村长。
村子有一半住着“皇军”,作为一村之首,我经常没事去帮“皇军”那些长官擦擦皮鞋,本来已经擦得很光亮的,但觉得他们贵为“皇军”,回来坐立不安之后,又跑到他们那里把光亮的皮鞋再重擦一次。虽然有时候擦得腰酸背痛,但觉得很值,毕竟他们是远道而来的“贵客”。
那些“皇军”看到我对他们这么忠诚,他们从来没有为难我,有时候还把村里的家禽抓来之后奖励一只给我。怪就怪在经过他们的手后,那些肉吃起来特别香,也许是长期没有吃到肉的缘故。
村里的人有一些很反对我的做法,他们认为那些“皇军”是侵略者,叫我不应该对他们好。这是什么话呢?人家如果没有诚意,大老远翻山过岭来到我们这里,而且还冒着生命危险?对于这些村民,我毫不留情地把他们赶出村。
被赶出村的村民,他们“羞愧”难当,到村外之后他们全部自杀。管他呢,死了该死!
我还是周旋在“皇军”身边,这些“皇军”心地很好,只要哪家有漂亮的女性,他们总会很“怜惜”地去拜访。但是,也有些时候,那些女孩家不懂事,把“皇军”的好心意当成“驴肝肺”,还要骂他们。这些,根本就不需要“皇军”出手,我一一把她们赶走。但也有些人,跪在我面前让我原谅她们,让她们留在村里,以后对“皇军”一定毕恭毕敬。
我对“皇军”的感情越来越留恋,只要一天没见到他们我肚子里就如百虫穿肠。那种痛苦,谁也不理解。
有一次,一个从司令部来的长官不认识我,他在军营见到我的时候,大声地说着“番话”。当时,我吓得双腿自动软了下去,软下去之后刚好就成了跪着的姿势。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感觉下面湿了一大片。我半生不熟的讲着他们的语言,祈求他能让我帮他擦皮鞋。这位军官最后大概听出了我的意思,他“哈哈”大笑,还比了一个“顶呱呱”的手势。
其实,虽然我跟那些“皇军”天天接触,但还不知道他们是哪里人。我看他们的军旗象块膏药,看过他们的底裤象村里婴儿用的尿布,我很欣赏他们,他们有一种威武不屈的气势。我很想学习他们的一切,他们身边的女人也是温柔似水。
这是上次看到的,一部大卡车拉来了一整车漂亮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能歌善舞,不但貌美,而且看起来还颇得那些军官的欢心。
在那段时间里,这些“皇军”毫不把我们当成陌生人,他们把村里人也当成"兄弟"一样,要吃什么直接自己去拿。村里可吃的东西越来越少了,我虽然觉得很担心但还是觉得很值,因为我们的村历史以来就是个文明村,对客人热情大方是我们村的美德。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就算到九泉之下见到那些老祖宗,我也问心无愧。
有个军官有一天来到我家里,他叫我把村子让给他们,叫我把村民赶走。没等我回答,他们已经把村子的名字改了,并挂上一面大大的旗帜。
这是对我们村子的看重!是我们全村的荣耀!我合掌跪拜天地,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他们既然喜欢我们的村,说明我们的村有着一定的吸引力,说明我们的村有一定的优势,这是莫大的骄傲啊!
我马上把余下的村民赶走,虽然很多人不能理解,但,那些凡夫之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明白的呢?简单来说,如果他们看不起我们,当然也会看不起我们的一切。
那天,我高兴过度,一下子疲惫不堪,坐在床上没几分钟就睡过去了。睡梦里,我听到很多人在咒骂着,但我,还是在另一个美梦中露出开怀地笑……
那时,正是“皇军”进入村子的时候,在襁褓中的我,吓得尿了几次床,“皇军”的“威武”让全村的人噤若寒蝉,我在那一刻“忽然”被惊吓大起来,几个月的我就会奔跑……一年之后,按照村规,我被选为村长。
村子有一半住着“皇军”,作为一村之首,我经常没事去帮“皇军”那些长官擦擦皮鞋,本来已经擦得很光亮的,但觉得他们贵为“皇军”,回来坐立不安之后,又跑到他们那里把光亮的皮鞋再重擦一次。虽然有时候擦得腰酸背痛,但觉得很值,毕竟他们是远道而来的“贵客”。
那些“皇军”看到我对他们这么忠诚,他们从来没有为难我,有时候还把村里的家禽抓来之后奖励一只给我。怪就怪在经过他们的手后,那些肉吃起来特别香,也许是长期没有吃到肉的缘故。
村里的人有一些很反对我的做法,他们认为那些“皇军”是侵略者,叫我不应该对他们好。这是什么话呢?人家如果没有诚意,大老远翻山过岭来到我们这里,而且还冒着生命危险?对于这些村民,我毫不留情地把他们赶出村。
被赶出村的村民,他们“羞愧”难当,到村外之后他们全部自杀。管他呢,死了该死!
我还是周旋在“皇军”身边,这些“皇军”心地很好,只要哪家有漂亮的女性,他们总会很“怜惜”地去拜访。但是,也有些时候,那些女孩家不懂事,把“皇军”的好心意当成“驴肝肺”,还要骂他们。这些,根本就不需要“皇军”出手,我一一把她们赶走。但也有些人,跪在我面前让我原谅她们,让她们留在村里,以后对“皇军”一定毕恭毕敬。
我对“皇军”的感情越来越留恋,只要一天没见到他们我肚子里就如百虫穿肠。那种痛苦,谁也不理解。
有一次,一个从司令部来的长官不认识我,他在军营见到我的时候,大声地说着“番话”。当时,我吓得双腿自动软了下去,软下去之后刚好就成了跪着的姿势。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感觉下面湿了一大片。我半生不熟的讲着他们的语言,祈求他能让我帮他擦皮鞋。这位军官最后大概听出了我的意思,他“哈哈”大笑,还比了一个“顶呱呱”的手势。
其实,虽然我跟那些“皇军”天天接触,但还不知道他们是哪里人。我看他们的军旗象块膏药,看过他们的底裤象村里婴儿用的尿布,我很欣赏他们,他们有一种威武不屈的气势。我很想学习他们的一切,他们身边的女人也是温柔似水。
这是上次看到的,一部大卡车拉来了一整车漂亮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能歌善舞,不但貌美,而且看起来还颇得那些军官的欢心。
在那段时间里,这些“皇军”毫不把我们当成陌生人,他们把村里人也当成"兄弟"一样,要吃什么直接自己去拿。村里可吃的东西越来越少了,我虽然觉得很担心但还是觉得很值,因为我们的村历史以来就是个文明村,对客人热情大方是我们村的美德。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就算到九泉之下见到那些老祖宗,我也问心无愧。
有个军官有一天来到我家里,他叫我把村子让给他们,叫我把村民赶走。没等我回答,他们已经把村子的名字改了,并挂上一面大大的旗帜。
这是对我们村子的看重!是我们全村的荣耀!我合掌跪拜天地,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他们既然喜欢我们的村,说明我们的村有着一定的吸引力,说明我们的村有一定的优势,这是莫大的骄傲啊!
我马上把余下的村民赶走,虽然很多人不能理解,但,那些凡夫之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明白的呢?简单来说,如果他们看不起我们,当然也会看不起我们的一切。
那天,我高兴过度,一下子疲惫不堪,坐在床上没几分钟就睡过去了。睡梦里,我听到很多人在咒骂着,但我,还是在另一个美梦中露出开怀地笑……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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