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小雄(二十二)

    叶连长也没有说什么。他主要还是想争取在熄灯哨以前，结束对两个技术不好的战士的训练。我们稍后再叙叶连长训练他两个战士的情况。然后，欧阳副连长走向了一班营房，看到了，从营房门里照到门边地上黄亮亮的灯光，以及门边一侧显得黑明明的地上，看见两只战士略侧背对站着在说话，有些小声。

    “你的射击、投弹，我听班长说，不太好。”

    “嗯。”

    “这后天要比赛了，听说要在连里挑选20名，去军里比赛。我俩这样怕是不会选上。”

    “你不想选上吗？”

    “想，可是觉得没有希望。”

    “你不要想这么多，要加紧练习，争取被选上。”

    “可是，这天太黑，也无法练呀？”

    “要抓紧时间，我跟你一起练。”然后，站在靠门边的战士，看见了欧阳副连长，就招呼到：“副连长！”听到了两个战士谈话。欧阳副连长对他两说：“这样做很好，后天就要进行全军比赛了，要加紧训练，争取被选上。”战士叶健辉说：“副连长，这样会影响你的宝贵时间。”“走。”欧阳副连长果断说。然后，两个战士带上枪和欧阳雄副连长在五连一排的房子尾部侧边有灯光的地上和他们训练。

    欧阳副连长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后天的全军比赛，他这样做，具有另一个实践意义。这个时候，正是越南在中国云南、广西边境打伤打死我们边民的时候。让自己战士加强军事训练，无疑对以后，有可能到来的战斗，不至于没有底。他知道：这样目前的局面也不可能没完没了地继续，但是，必须为可能出现的战争，做好扎实的基础。欧阳雄当然希望自己有一个幸福美好的生活，他也恨战争，但是，有一天战争来了，他绝不惧怕战争，他将和他的战士倾情保卫中国。（根据56网、优酷网）解放军老兵庞跃声的记录片。

    他们就来到了一排营房侧墙边。这里靠近一片黑越越的山脚。欧阳副连长往山上看，还能看见一片青黑的山体和独立的静静的山顶和有些微明的夜色。

看到吊在盖有牛毛毡的房子当头上一大黄色的灯泡，黄色的灯光侧照在营房后面的一处较长的地上。

     “副连长，这么久来，我射击总是达不到十环。”战士张耀强说。欧阳副连长说：“这天都黑了，不适合练习射击。我明天早晨教你。”

    “谢谢副连长！”

    “没什么，张耀强。你在训练中，有什么不会，搞不明白的可以直接找我。”欧阳雄说，多直接的，没有任何的装样子的感觉。

    “副连长，这不可以？”

    “为什么？”欧阳雄问。

    “你还有连务上的事，还要跟连长搞好我们五连这怎么行。”

    “别说这些。 ”纯朴、心肠好的欧阳雄说，他觉得可以练一些实际的就说：

    “这样，我们做点实际的匍匐训练。”

   “是，副连长！”过了一会，他们进行了匍匐训练。就听到欧阳副连长急喊：“快，快，快，不要停下！”他这个喊法跟刚才的叶连长是一样的，好像战士们在一种紧急的状态在避开险情似的。两个战士，侧扑在营房侧墙过去靠山脚边的淡黄灯光下的地上，他们的这一面，是一很长的一溜平地，形成一微黑一亮的情形。看到两个战士爬过去了，都以为自己欧阳副连长要喊他停，忽然，欧阳雄副连长立刻自己也扑在地上，随动一喊：“现在，又爬过去。”

    “副连长，我累得爬不动了。”张耀强说，喘着急促的气息。

    “快更我爬，坚持住！”欧阳雄说，就自己也趴在地上，陪着两着战士，往回爬。过了很一会，当两个战士爬回到侧墙下的灯辉里时，他才喊休息。然后又练习了几次……到了晚上十点，欧阳副连长和他俩回到营房。

    中国解放军28的年轻连长叶祖权，他的四连一排排长叫张田，25岁。在从早晨8点大家训练到十点，有四五个战士，应该是农村来的兵，据说有一个连小学只读一两期的战士，叫林大顺，他最恼火（训练差）。他的一班长叫成大成，都气得无可奈何。早在四五天，就更张排长反应，说林大顺反应慢，在射击上尚可，投弹40米行，就是滚爬，在爬障碍，刺杀，过独木桥等训练中，糟透了！随便你怎么教就是不会。张田排长训练了，据说，单独训练林大顺，也气得他脑火。然后，一班长成大成对他说：“排长，我看他太笨，不适合呆在作战班。”

    “你跟他说过吗？”

    “你说他人会受得了，这种人只会拖我们一排的后腿，马上就要全军比赛。如果没有拿到一个名次，连长会吃人的！”一班长露出林大顺是累赘的脸色，而张排长更是。

    “这样，我们跟连长说一下，让林大顺到炊事班去打杂，他适合干这样，又不动脑筋。”张排长有马上把林大顺当一个皮球的嫌。

   “行。”成大成直接回答。他是看到这个战士好就说好，有缺点就说缺点。不管什么，当着面说。只是有一点：他当着林大顺的面，他实在说不不要林大顺在这个班的话。他背着林大顺更张排长说时，心里还骂自己一一一坏，太不地道了。然后，张排长就回转身对坐在地上，或站在地上的战士们说：“你们继续练，我和成班长去连长那里。”

    他两人到在连部长得非常英气的28岁一米七三的叶祖权连长跟前。看到他俩连训练都不训练了。叶连长以为有要事，就抬起他略方长的润泽的脸，问：“一排长，成班长，有什么事吗？”

    一排长没敢开口，他感到就战士的表现向连长说的话，觉得以他对连长的了解，连长是严肃而正直的人。就低脸。成班长非常的耿直而有什么问题都向自己连长直接说：“连长，我们一班的战士林大顺，射击将就（意思：可以），可是在过障碍，投弹，匍匐，各方面是全班最差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