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懒洋洋地接受着阳光的哺育,懒懒散散。时间会一天天的消逝,然而女孩每一天都会与它相遇。 聊上几句烦恼外,有一个名字在女孩嘴中念叨次数渐渐的多了,她会嘟囔着抱怨他什么时候来找她?女孩的心思永远不要猜测,嘴上不止的念叨,眼眸中宛如点点星辰散射光点,满心的期待。羞涩的会偶尔扣扣手,突然间囔上几句:“他怎么这么傻,我们的距离很近的,怎么还不来找我?”叶子心里明了,女孩喜欢上了那个男孩,一见钟情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叶子也喜欢女孩,可是它知道,最后陪在女孩身旁的,不会是一片叶子,不会是一片余叶。它有多么想告诉女孩“我喜欢你”,可是它做不到,张不开口。在它看来会有那么一种痛苦,爱情的距离不会靠得那么近,爱她就默默陪着。她的泪,她的笑,她的喜,她的闹……叶子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天各一方的世界交错相遇,平行变成了垂线,可是望着距离,竟那么的遥远……默默的陪伴,叶子已经满足了,它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时光在不经意中流逝,翻开旧日的笔记,字里行间充满着情深意境的交错。仿佛回到了那曾经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中去,旧时的回忆依旧,只是少了几分忧郁,几分繁华,多了几分沧桑。
不经意的细数又是一个周四,不知不觉中王懿已经学习了一个星期,上一次的邂逅,是否会预示着下一次的相逢?一切都只是一个迷。
王枫招募的新警员工作很认真,三天变侦破了两起盗窃案,不得不说,将未老,兵非杂。王枫和刘彬这些天主要是收集,整理资料等待着三天后的开庭,梦楠和往常一样上学下课,为爸爸准备可口的饭菜;奶奶送去了医院,由专门的看护人员照护,周末,他们会一起去看她的。现在局里的一部分案子交给了领头羊—马羽豪,没有人会不服从管理,马羽豪的手中可是握有“尚方宝剑”的一员猛将。
又是一个周四,不知怎么的,今天稀疏飘着些雪花。叶子打着哆嗦,它不再遭受驱逐 新叶也不再催促,也怪它年纪轻轻就“夭折了”。枝蔓们也累了,星大点儿的位置就给了叶子。然而叶子这些天却没有太多欣喜,它害怕自己突然离去,女孩又改怎么办?女孩那折纤腰簇微步,皓腕于轻轻上宛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牵动着叶子的心,私心告诉着它,自己不想离开这个女孩,可事不随人愿。它害怕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太冷了,它消瘦了些许。
无情的时光老人就像一阵寒风,吹走了万物的新气,但只要赶紧地陪着它一起赶路,到老也就没有什么可留遗憾的了。
晚上,李雨沫如期而至,今晚的她并不是最后一位患者。归还了李琼的衣服,没唠上几句闲嗑就去了张医生的办公室,今天时光特殊的日子。来医院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买些什么礼物好,打电话定制了一个可爱的小熊蛋糕。现在的她总感觉还缺点什么,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她要用省下来的零花钱给妈妈一个惊喜,可惜的是只有她们两个人一起过。父亲仍是一点音讯也没有,不过今天早上妈妈收到了一枚做工精美的戒指,一起寄来的还有妈妈和一位陌生男子的合照。李雨沫对于那个男子有些熟悉却又感到陌生,似曾相识的感觉。妈妈将照片抱在怀中哭了很久,李雨沫并不知道,那是爸妈十七年前的合照,妈妈不顾反对嫁给了爸爸,当时没有举办婚礼,就连结婚戒指也没有,仅有一本结婚证,但她还是决定嫁给一如贫洗的穷小子。李雨沫本来是打算邀请邻居张叔一家的,可是想想他的儿子就有些生气,何况他今晚要去坐阵抓捕行动,而且还要模拟开庭,而吴阿姨要去参加一个学术报告会,没有时间。想一想,突然带一男的回家给妈妈庆祝生日的确有点不太合适,今晚还是自己陪妈妈的好。
张医生诊断过后,叫她去拍了个X光照片,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平时一脸严肃,原来笑起来真不好看。医生告诉她,癌细胞已经不在扩散,而且明显好转了许多。然而李雨沫并没有听的进去,她还是在嘟囔着那个男孩。生老病死是人生规律,她已经想开了,当医生告诉她,她可能会创造奇迹的时候,心头一沉,不知道那个男孩怎么样?告别张医生时,她打听到,王懿今天没有来,闪亮的眼眸顿时失去了一半色彩。
不久后,王懿急匆匆的来了,而她已经走了,完美的邂逅也比不上瞬息的插肩而过。
王懿情况也出现了好转,不过他也在抱怨,衣服已经洗好了却还不知道那个女孩究竟在哪里?不知道她的情况好转了吗?还有她叫什么名字呢?充满了疑问,王懿邪眸一笑,把突破点放到了王医生身上。临走的时候他问医生第三十四位患者叫什么,住在哪里,他们有些私事还没有解决。只见医生笑了笑,摸了摸这些天长出的胡渣说;“保护病人的隐私是我们的医德体现,我要保护患者隐私。”调侃的语气还真激住了王懿,他本想在纠缠的,可是他没有,今天晚上王伦要给他加训,早晚会知道的,完全可以等等,难道不是吗?
王懿回到家里,找到妈妈准备好的礼物,出了门,嗅到了空气之中飘杂着糖醋鱼的香味,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摁响了邻居家的房门,香味原来是她们家里传来的。开门是一位看起来有些苍老的妇女,面布褶皱,手上的茧子一层又一层,穿着还未撕掉标牌的红色大衣,满脸的欣喜。
“孙怡阿姨,这是妈妈交代我给您的生日礼物,祝您生日快乐。祝您越来越年轻,漂亮。”王懿递过礼物,说了些客套话。孙怡不肯接过礼物,但又不好让王懿一直站在门外,朝着厨房喊;“小沫,少做点,够吃就好,多煮点饭来人了。”王懿看来一下墙上的表,就把礼物强塞给了孙怡,转身跑吊了,他赶时间。看着急忙跑走的王懿,孙怡笑着说;“老弟、老妹呦,瞧把这孩子急的,小沫客人走了,不用做那么多,省得浪费了。”
厨房里的雨沫并没有听见妈妈说的话,案板上放着一块五花肉,她一边切,一边嘟着嘴小声的说:“好你个王懿,拿我衣服不打算还了吗?大猪蹄,我就住你家对面,哼!”
世界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相识一场也是缘分,可是如此奇妙的事情不知道还有多久可以显现?
岁月流逝,流出一缕清泉,流出一阵芳香;齿月年轮,只剩下苍白的脸,无奈的守候;回忆流沙,谁都看不到他的身影,谁都听不到他的脚步,一切都在流逝中进行,在流逝中爆发。青春流逝得如此之快,就算追也追不到。有的时候,从早晨起床到夜晚睡觉,她会觉得时间流的好快,到底是谁偷走了她们的青春,还是他们自己赶跑了?谁也不会知道。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隐形人会被她那么容易就看见吗?
最过奇妙的距离,消逝极快的时光是会给有情人一个交代的,奔走的王懿是这样想的,他可能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她是唯一一个和他走的那么近的朋友,可是她究竟在哪里?
在一个个成千上万的日子里,他们到底能做到什么?恐怕只有匆匆地过日子罢了。过去的日子像薄薄的雾,被风吹散了,被雨淋潮了,那青春给他们留下了什么痕迹呢?
王枫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他在想到底什么时候告诉家里那位不开窍的傻小子呢?或许还要很久,他才会找到她吧,可是人家姑娘不知道会不会等那么久,唉,怎么会这么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