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乌托邦《三十三》

第三十三章：非洲移民来沪

今天下午下班后，欧文与村长及上海市政府一行人来到码头，首批一千非洲妇女今天抵沪。码头上锣鼓喧天、旌旗招展，老年秧歌队敲着腰鼓跳着秧歌在欢迎她们。

亚洲共接纳移民四十万人，上海市接纳三千人，大大小小的人都有，有部分人携儿带女，实际到达人有一千一百多人。上海市为她们盖了一栋大楼，三千移民统一安置在这里。

船正在慢慢靠岸。前羿向有关部门了解情况，市援非办人解释头批援非人员已经随船抵达非洲了，第二批随下一次接非洲妇女船走，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上海市户籍委的人介绍，新身份证已经制作完毕，下船核实完毕立即发放，以后他们就是上海市合法公民了。城建委人表示三千套公寓按时竣工，家具设施一应俱全，有些设施比现居民家还要先进。

前羿听后很满意，上海市这事办得很有效率，为全亚洲树立了榜样，指示上海市劳动就业委培训这些非洲妇女，尽快实现就业，不要让非洲妇女有客居它乡之感。市就业局的官员解释下星期一开课，两千八百个工作岗位已经为他们提供好了。前羿问为什么少两百个岗位？

欧文介绍这三千人包括两百多超过六十五岁的老人，这两百多人直接进养老院，随最后一批人来，金山区新建的养老院还没完工。前羿问为什么民政局动作慢？欧文忙解释，三千移民指标事先确定的，当时确定不了究竟有多少老人，随机确定人员后统计出老人数量，民政局比城建委晚一个月兴建养老院，城建委实际上多建了两百多套住房。前羿听后认为多建了没啥，以后用的上。

上海市市长却向前羿报告了不好的消息，由于农作物大量减产，上海的物资供应吃紧，尤其以奶制品和蛋类最为紧张，由于缺少阳光奶牛、奶羊产奶大幅度减少，鸡鸭鹅也不下蛋。村农委会前不久去了全球最大的奶制品生产基地新西兰省考察，现在的产奶量仅为十年前的十分之一。有人建议将奶牛奶羊迁移至赤道附近省份饲养，那阳光相对充足能多产些奶，把计划报告给前羿，让他定夺？

前羿听后很上火，把几百万头奶牛都迁到非洲去，得改变当地的种植结构，从耕种粮食变成植树养草，这是多大的工程，而且一旦飞船投掷燃料成功，还要把奶牛再迁移回来，这是瞎折腾。

前羿问赤道附近哪些省份适合养奶牛奶羊，可以在当地繁衍？回说卢旺达、桑坦尼亚、刚果、隆布迪、乌干达，这些省份水资源比较丰富，适合饲养。欧文一听马上摇头，村委会的改革在这些省份步履维艰，而且当地种族冲突不断、政治动荡，表示这些地方现在不适合搞这事。众人听后都比较迷茫，奶制品人类一刻也离不开，尤其是婴幼儿，都不由地抬头望着天空，盼望着飞船投掷燃料早日成功。

前羿又问飞船现在到了什么位置？太空委的官员回说已经过金星轨道两千多万公里，离投掷点还有七千万公里，时间还要两个月，问是否极速航行，会缩短婴儿哺乳期？前羿表示不用，千难万难不能难飞船、不能难婴儿，号召从现在起全球成人禁饮鲜奶、禁食奶制品，把家里现有的奶粉捐献给保育院，以保证未来几个月婴幼儿的鲜奶供应。

正说着话，非洲妇女开始陆续下船。最先下船的是上海市援非办的袁飞主任，他是随船接非人员代表，向前羿报告一千妇女、一百二十名儿童安全抵沪。前羿向他道贺、表示辛苦了，为了这事随船去随船回，来回一个多月，让他交接完马上回家休息。

市户籍委工作人员挨个收回旧身份证、核实后发放新证。城建委人在挨个发放门牌号，告诉他们上海居民家庭不上锁，直接按照门牌号入住即可，家具设施一应俱全，餐厅在地下室，按点开饭、刷身份卡就餐。

这次入选移民的非洲妇女，都是来自被遗弃或生活无着落者，各城市按照身份证号随机抽取。能够来沪非常幸运，个个笑呵呵、见人就施礼作揖，感谢首都人民对他们的关爱。前羿与她们一一握手，欢迎她们成为上海市居民。

正在忙着，秘书报告情况十万火急，前羿与欧文听后犹如霹雳列缺，非洲要出大事。信息是向东发来的，布拉琼布发现大量的枪支弹药，情况可能有变。

胡图族要造反的事，两天前计提得到消息后立即向拉塔做了汇报。罗夫也发现情况有些反常，一天前邦迪征调外地警员入城，并补充枪支弹药，说是预防族群骚乱。昨天半夜，从卢旺达开来三辆卡车进入隆布迪，途中一辆卡车翻车坠崖，车上弹药爆炸，司机当场被炸死，散落一地的枪械有五百多支。从行车路径上看，另外两辆车肯定进入了布拉琼布。向东与拉塔确定胡图族要造反，至少有上千条枪的武装。向东紧急求援，让村委会急调周围省市警察武装进入隆布迪，以防不测事态。

俩人赶紧回村委会。路上前羿问隆布迪的情况？欧文介绍只能从卢旺达、桑坦尼亚与刚果三个省抽调警力平叛，前羿让他立即给三位省长打电话。电话打通后，前羿让他们立即抽调全省的警力，最快的速度赶赴布拉琼布增援拉塔市长。欧文怕来不及，隆布迪大部分山区，进布拉琼布道路崎岖难行，可能没有从上海空降警察平叛来得快，而且三位省长能调动多少警力也难说，当地政治结构复杂，建议派警察空降布拉琼布？前羿认为十分必要，让车立即驶往上海市警察局。

到了警局见着局长把情况告知，让他以最快的速度组建特战队，并亲自给村委会空运局打电话，让准备大型直升机。上海市整个警察队伍才六百来人，主要是现在社会不太需要警察，没有违法犯罪事，警察职能向交通管理与抢险救灾上转变。局长把全市除了当班与正在睡觉的人员外几乎全部召集起来，凑齐一百人、乘两架直升机，直奔布拉琼布而去。

前羿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乔毅从来没见他像今天这样愁眉不展，问出了什么事？把布拉琼布发生暴乱的事说与他听，乔毅听后心头震动，地球上千年没发生过暴乱，问能否平叛及对非洲形势有何影响？前羿介绍唯恐远水解不了近渴，胡图族在这一地区势力非常广大，担心与其它省市贵族势力联合，弄不好会席卷半个非洲，现在情况不明难说。

文静在旁边听得惊慌失措，自己啥忙帮不上，想着前羿晚上睡觉前爱喝牛奶，给俩老公各冲了杯牛奶压惊。把牛奶送他手上，却看着他端着牛奶发呆，乔毅问又怎么了？前羿表示以后不能喝牛奶了，奶牛产奶减少，担心未来几个月保育院、托儿所孩子没有牛奶喝，问万一地球断奶了怎么办？文静给他出主意，可以蒸鸡蛋糕给孩子们吃？前羿介绍鸡鸭鹅产蛋也减少，地球快断炊了，问文静家里还有多少奶粉？听说还有一袋半，让她明天把剩下的捐献给保育院。文静说行，明天上班途中路过保育院去捐献。

前羿问飞船的情况？乔毅介绍飞船与人情况都很好，海伦离婚飞船提前升空十五天，也赶上了立秋最佳发射窗口，为处理人造月球赢得了时间。如果这颗月球能早点吸收足够的太阳能量，可以控制住它向地球移动，就不至于坠落于太平洋，可以挽救数十座沿海城市被吞灭。为此太空委重新研究了处理这颗月球的方案，一是将投掷点后移至五千万公里处，二是加速航行，这样光线可以早十几天到达？新增光线到地球后，立刻驱离人造月球。

前羿认为前项不好，核燃料在高温状态下飞行时间加长，容易引起爆炸。后项认为可行，至于婴儿的哺乳期，到时可以在地球卫星轨道多绕行一个月，让他就后项抓紧时间论证，一旦可行立即实施。

乔毅向他报告了好消息，经过研究与探测，太阳带着地球绕银河系公转，五十年后太阳系与银河系中的RF系星球相遇。RF系星球在太阳系外侧，太阳系的公转速度比它快，RF是个发热的恒星，五十年后地球可能不缺阳光。但是也不能肯定是件好事，RF星球光线有多强现在不清楚，说不定地球又变得很热，不过海王星与天王星上面的水到时会被炙烤变成蒸汽在前面挡着，对地球来说是好事大于坏事。介绍太阳系与RF星球相遇的时间起码上千年，这次投掷管三十年，再投注一次后，以后地球阳光灿烂。

关于改造金星的大气层，太空委原计划用十年时间，将地球上的氧气送往金星，将金星大气层里二氧化碳、硫酸云雾稀释，把云层稀薄、降低大气压力，为金星降温，从四百度以上温度降到适合人类居住，再用三十年时间把地球的水和土壤送至金星。这是人类史上空前浩大的工程，将会破坏地球的生态环境，使得地球变得不再适合人类生存，没有办法的事。

这一计划原本投掷失败后立即实施，RF星球与地球五十年相遇论述的出现，让实施这一计划变得没有必要，别人类花费四五十年时间改造了金星，地球光照增强了，这不仅是瞎折腾，万一移民金星后出现新问题，人类也是在自掘坟墓。

关键是这五十年怎么办，总不能在地球上苦熬着？前羿和乔毅商量着这些事，决策只有等投掷成败见分晓才能定夺。阿波罗二号升空已经在计划中，携带大量的碱性干粉投掷到金星大气层内爆炸，稀释硫酸云雾，发射时间到后是否升空？这些问题令人头疼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