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小说 >> 内容
内容

欧阳小雄(十三)

时间:2014-12-06   作者:桦林边缘 录入:桦林边缘  浏览量:194 下载 入选文集

    黄亚楠觉得这也正常,武班长是在帮助对方,还想听,马上就说:“再跟我们讲些别的。”

邱作兵摆点老资格说:“倒点水跟我喝。”

    “好。”然后,黄亚楠马上为他倒上水。邱作兵,用手摸了摸他的眼睛,才用带有老资格的脸看了他们一下,就像看三个小孩才说,马上又觉得自己舌头发干,喝了一下不太热的水,还是先把他的事先做了,才说:“还有一次,在晚上,我们大家都在聊天,坐在小板凳上看书等。可能是一连的一个战士来玩。在这军营里久了,就觉得不好玩,都想找自己同是解放军的同伴的聊天,这样,就没有这样烦闷无聊。他进来时,没有人理他,好像是你来就来,要走就走的情形。这个战士,就觉得没人搭理他,在我们班站了一会,就觉得是局外人,就自感没趣地转身走出去了。

    没过多久,一排长薛东步子有些重走了进来。有些战士,就抬眼看到长脸不快的而严肃的薛东排长。他目光严肃,突然喊道,看他气势,他温存的眼光没了,是看到使人威严的脸庞。对着大家猛一喊,让你心都要惊一下:“把板凳拿开,都跟我蹲下看书!”

    战士们都不知道他这样做,他们又犯了那条军队的规矩。都迷糊而心发悚拿开板凳,蹲在地上看书。过了一会,薛排长左手叉在腰间上,右手把蹲在自己身下边的,一个个一脸茫然发悚的战士一指:“我为什么要喊你们这样,知道吗?”

    “排长,不知道。”非常茫然又感到事情不好的战士们,睁着两只大大不解的眼睛,呆望着自己的一排长,爱双手背在背后的,黑黑的眉毛下,严肃而凝神清晰的眼睛。

    “我们别个连的战士,来这里跟大家聊聊,你们就这样对待他们吗?”薛排长正色道,一双如叶形的眼睛非常严厉,非常不满意地大声呵斥道。大家才明白过来。没有人说话。

    “我们都是解放军,你们忘了,忘了要相互尊重吗?”没有人敢说话,只有他一个人说,好像谁都不敢多嘴。

    “下次再让我知道了,看老子怎样收拾你们,新兵就算,老兵就跟老子小心点。”然后,说完,薛排长右手一甩,狠狠地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战士,恶汹汹地就出去了。

    从今后,凡是有战士和军干部来我们班,我们就让他坐,跟他倒水。他讲完,觉得三个战士肯定还想听,就不等他们开口,他把桌上盅里的水一下就喝完了,用手往上一捋军衣袖子,然后,爽快又说:“好,又跟你们讲一个。”

    “你快讲嘛?”黄亚楠说。

    “有一次,连长带着我们拉练。”

    新战士何兵问:“那个连长?”

    “哎,就是现在的吴连长。”邱作兵回答,又伸出手把桌上盅盅里的一点水,拿来喝干了。再喊了一声”倒水“,何兵马上就跟他倒了,似乎满足了他的要求,才说,否则,就休想说似的。才又接着讲:有一天,连长带着我们拉练,经过了一处山路。

    这时,从山上下来,和上山这一上一下,大家都累的不得了,虽然歇了,还是感到腰酸脚痛,有些可能还跌了跤,军衣都弄脏了,走路还略有点拐。吴连长带着战士们往路上走。他看到前面土路上:有一大片水洼。还亮汪汪的,映着浅蓝色的天空。就突然转过脸来一喊:“前面有情况,快,从水洼里爬过去!”

    战士们都吃了一惊,还在从以为走过这里,稍微在接下来的拉练就没有太恼火的陡山时的情绪里,就听到了连长煞有介事的一喊,并看见他扑在地上,大喊一声:

    “快,爬过水洼。”

    好像真有“敌情”,多个战士心里也慌,忙不迪失地往水洼里扑倒,一个个赶紧爬进水洼里;顿时,把手里的步枪往背上一挎,在后面的战士右手往土渣的水洼里,一放,水就溅在他们如临“敌情”般紧张的脸上,和他们的戴着军帽帽沿上。然后,又往前爬,马上就被水溅起在战士们相互间,像鲫鱼般被打湿的水的胸腹、脸、戴着英气军帽的后脑勺和背,双手在水里爬双腿在浪动溅起的水里在蹬。水在每一个战士相遮的身子、肩、带着的军帽上,快快地溅起。过了一会,吴连长就起来,看见他脸上是水,打湿的胸部上,水滴在他紧系着朱红色的皮带的肚子上。战士们才发现没有什么情况。丘作兵讲到这里,看到三个新兵,觉得奇怪,他又把他右手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这也正常,说:“还多奇怪的,是吧!?”

    “你快讲讲。”黄亚楠马上说,好像是讲跟他一个人听似的。然后邱作兵才讲到:“有一次,你们的武班长,喊大家搞卫生,团里要来检查。他走了进来,跟战士杨建辉说:“杨建辉,你上去,把灯盘擦了。”

    “是,班长!”然后,杨建辉和战士们各做各的。有把墙上的灰打扫,有抹桌子,有抹放枪的木架,还有。。。。杨建辉就放了一凳子,自己站在凳子上在打到他戴军帽上边的铺了一层令人烦心的灰尘的灯盘下,拿着抹布非常恼火地抹有些转动的灯盘,还一时看不见,是否就抹干净了。他抹了一会,觉得应该抹干净了,才下来。后来在团部检查时,被眼睛好的检查组长,站在板凳上,他身子高,把一个灯盘挨着检查,还抬起手在上面摸了一会,摸到了一些灰,就对在场的吴连长提出了批评。之后,把检查团送走了后。吴连长跟武班长说了这事。

    “我还亲自喊他抹,他杨建辉这都打扫不干净。”武班长烦躁地不满意嘟嚷道。

    “算了!算了!”吴连长说。他知道武班长要跑到杨建辉那里发作。

    “算什么!”武班长嚷道。一张脸气蹦蹦的,还时不时,脸在左右地略斜,一个嘴巴似乎要嘟起来似的。就立刻转身,朝营房快步走去,进了营房。

到杨建辉面前。“杨建辉,你跟我说了喊你把灯盘抹干净。你看看,你在擦些什么,你擦干净了吗?”

    “班长,”杨建辉看到班长非常生气,一双眼睛因为生气而又圆又亮,就显得怯生生的。

武班长瞪了他一眼,非常块地说:“十个前倒。”

杨建辉只好扑倒,爬起,又身子扑倒,做到最后一个,就把自己下巴碰到地上,然后,出了血都肿了。五天后,好了才可以吃饭。

    尽管这时比一九六一、二年的饥荒好多了,还是有战士浪费,把吃不完的粮食,倒在泔水桶里。

可能,吴连长获悉了有战士这样做,在吃过中午饭时,看见有战士走了出来,吴连长就走到饭厅里一道门外的靠近伙房边的一个泔水桶旁,看到桶里面倒有剩饭。一下就冒火了,立刻往饭厅里走去。

十三

    吴连长气蹦蹦的,他那一张长而略清瘦非常英气的脸,就更加的正直,他还显出一种侠义气质。他走到刚从已经吃得,只剩还有些见底菜汤,站在桌子一边,用手擦嘴的一排长薛东侧边说:“老薛,我看见战士们,不知谁,往泔水桶里倒剩饭菜。”

    “谁倒的?”薛排长立刻问。他的非常严厉而英气的长脸如呈叶子形的眼睛,睁大了。一下更不满。

    “不知道。”

    “把他们喊回来。”薛东排长非常气地嚷道。吴连长觉得也行,应该把战士们召回来在现场进行教育,这样,对于战士的思想和连队的建设有益处。然后,薛排长,把战士们喊回来。

严厉地问谁倒剩饭的事,没有一个战士承认。薛排长紧闭的嘴唇,不时地抿了抿,然后他两个小酒窝特就深些了。他正直仗义的脸,更加的严厉,绝不饶过这个倒剩饭的战士。

    “没有人承认吗?”他严厉得目光逼人,仿佛要把这个倒剩饭的战士,逼到地底下去似的。

没有战士说话,好像更本就没有这事。

    “好,那就每一个战士,把泔水更老子和连长喝了!”薛排长严厉地喊道。吴连长在这方面心要慈善。他作为连长,本来他发言,还是让薛排长说。可是,他没有想到,薛排长会这样说,吴连长说:“就算了,教育一下!”

    “连长,这种事,算得了吗?必须跟他们足够的教训!”薛排长对着自己连长喊道。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冒火了,就是团长在身边,他也照样喊。

心地仁厚的吴连长还是说:“

    “这潲水太脏了!”一排长薛东就把已经倒了泔水放在桌上的一个个碗,端了一碗就喝了,然后,吴连长也喝了。战士们看见自己的连长,排长都喝了,都非常的感动,尽管会反胃,一个个都喝了。之后。有一个跟薛排长一年当兵的老兵,听说了这件事,就到排长的办公室,聊了起来,他说:

    “薛东,听说你跟吴连长对着干。”

    “他说算了,这不行,本来有些战士就乱倒粮食,不好好地整治一下,恐怕就会纵容他们的习惯。”薛排长说。

    “你忘了,在这么多战士面前,你让吴连长难堪,这怎么行!”

    “他大不了就把老子这个一排长撤了。”薛排长激动说,然后他说:“就是把老子的排长职务撤了,老子照样不吃那一套。” 然后他的这位战友,提醒他说:“你要小心。看他在背后找事整你。”

心里烦躁的薛排长,就一下不耐烦了,跟他这个战友喊去:“好了,别说了!”因为,他讨厌在背后说自己连长的闲话,也不喜欢他的战友老是说这事,就把他正直的脸,对着他战友,一双明亮的眼光瞪了他一会,好像阻止他往下再说。然后,从军衣里拿出烟来:“抽一支!”

    “好。”他的这个战友就接住烟,薛排长划燃火柴,就跟他点上。

    “一排长,怎么是你跟我点烟,你看让你战士看见了,这不是倒着来吗?”他的战友说,都觉得意外。

    “我从不让战士们跟我点烟。”

    “为什么?”

    开始显得平和的薛排长非常谦逊,眨了眨他的厚道的叶形眼睛,说:“我不能当了排长就对战士这样,这是不可以的,这是耍大爷脾气。”

    薛排长说,也没有去看旁边的战友,就和这个老战友走出了营房。吴连长被自己一排长当着自己战士,搞得很难堪恼火。可是他觉得,一排长让大家喝泔水,都感到恶心!他觉得这样,就不会有哪个战士敢倒剩饭了。到了第二天,是政治学习,可能结束了还没有到时间十点。

吴连长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他觉得,新兵来了一个月了,自己二连的历史,还没有人知道,就把薛排长喊到一边,说:“一排长,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一排长薛东看着自己连长还是更以往一样和自己商量,觉得也不是要想难为自己的样子。

    “新兵都来了一个月了,都没有参观过连队的荣誉室,趁现在散会的早,我看就喊新兵去参观。”吴连长说。

    “行。”

    “你去跟武班长说一下。”

    “行。”然后,一排长就去了。过了一会儿,吴连长和一排长带着一些新兵,去参观连队荣誉室。

    这件事后两天到了月底,又到了团部要评三八作风、四好连排的时候了。薛排长听二排长说,他们一排可能会被评上。(这一部分描写,我们以八一电影制片厂1964年,62年电影《带兵的人》《哥俩好》为原形)

    薛排长当然想自己的一排,能被选上。他知道:接下来的二排、三排、四排、都想评上三八作风标兵排等。结果薛排长他们一排没有评上就气耸耸地走到了连长办公室,就撞进去般走到在靠窗边的桌子上坐着看报告的吴连长。

   “连长,为什么我们一排,就没有当上三八作风标兵排?”

    吴连长看到一排长一双眼睛都瞪圆了,连眼皮都往上翻了翻,露出强烈不满的眼光,一个鼻子似乎都要发话,嘴角还往右边一挤。而吴连长对一排长这样对他不敬的表情,也来气了。他嘴唇闭紧,瞪了一排长脸说:“你这干什么?”

    “问你为什么?”一排长喝问。他好像冒火了,就什么人,就是自己上司都不任(意思是:敢发火)。

    “你们班有几个战士,思想上不过硬,还把没有吃完的馒头,往沟里扔。”吴连长喊道。

    一排长明白:吴连长指得是邱作兵,只有他还思想散漫,爱抱怨,觉得自己错怪了自己连长。一排长就立刻脸红,他一般只要自己错了就当场认错。

    “连长,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

    目光正直的薛排长,就气泄了。抬来眼来,承认错误:“连长,我不该事情还没有弄清,就吼你!”

    “你走开!”吴连长一脸的气愤,就说。薛排长立刻向自己连长敬一个军礼,他知道自己连长又恨他,就只好走了。他一到一班的营房,就找到了在自己床上躺着的邱作兵,就开口训斥道:

    “邱作兵,你为什么把馒头丢在沟里?”看到一排长一来就喊,还伸出手,把床边一拍,盯着他。

    “我。”

    “你已经是一个老兵了,怎么还是那样,尽是一些坏习惯。就是你一个举动,我们四好一排,就没有了。”邱作兵不敢声。

    一排长,又把他的床边,拍了一下,两只气得发亮的如叶形眼睛,盯着他,突然一喊:“下来!”他注意到:在他兴师问罪时,邱作兵还吊儿郎当地躺在铺上,躺着让他喊。

    这让他有被轻视的感觉。然后,邱作兵似乎有意不说话,而行动上在怠慢地下床来。就听到一排长几乎是朝他怨指气使般地喊道:“你马上把门口的沟,打扫干净!”

    “是,排长。”然后,邱作兵就出去打扫了。

    又过了一星期,连里又评四好排长。一排长薛东觉得自己是没有希望,因为,他敢和连长对着干,虽然,他心里不说,他知道,自己连长已经对他有成见了。下午,他还有二排长、三排长、四排长、炊事班长被喊去在连长办公室开会,还有二连指导员丘华。

    在各自排长都汇报了自己排里的表现比如:在排里的军务管理,战士的思想上,学习上等的表现。然后,看来有文学气质的精明的、中等身材、有些壮实、一副方脸27岁的解放军指导员丘华,说:“综合大家的表现,都非常好!我现在提议:因为,二排长罗泰安的班排做得还好,应该是二排长罗泰安了。”

    吴连长喝了一口水,却说:“一排长,人不错!他在班排管理上,奖惩分明,每一项工作都做得扎实。”

    丘华指导员顿时不悦,他嫌薛排长对吴连长不尊重,还脾气恶劣,就一下嘴往右边溜动一下。看到他不希望看见的人和事又来了。

三个坐在门边长凳上的二排长罗泰安、三排长周锐、四排长袁柱成都没有说话,可表情有些嫌的感觉。指导员有些板着脸说:“一排长工作上不错,就是眼里没有人。”因为他觉得:一排长连连长都敢吼,以后,就会同样对付他,他不想让一排长被选上,就这样说。

    薛排长一下就脸红,他立刻略低脸,心里感到难堪;他想跟指导员发作,觉得人家说的是自己的缺点,就感到汗颜。更使他惊讶和感动的是:自己连长还为他说话,当四好排长。

    从丘华指导员的口气,一排长薛东感到自己招人嫌。他很想更指导员发作,因为,丘华指导员平时除了军事工作上的事,就不太跟他说话。他又听到丘华要喊二排长,当四好排长,薛排长就忍不住,忽地从坐在门边的长板凳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坐在吴连长办公桌对面的满脸正规,打算介绍二排长罗泰安的丘华指导员桌子的侧边;而丘华指导员好像嫌恶地,看都不看薛东,还把左手支在桌上,放在左边的腮帮上,说:“我觉得,二排长在工作管理上,对待自己的战士热情、友好,人本分老实,军事技术过硬。还有三排长周锐,四排长袁成柱都不错,但是,”脸有些瘦,一双沉稳中带有公正而严肃的目光的丘华指导员,知道自己就要谈到一排长薛东的缺点了,可是,说话做事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丘华指导员,还是做了含蓄的说明:“一排长,各方面都行,就是脾气不咋样。”

一排长听到了,脾气暴躁的他,就把他具有叶子形的眼睛和非常英气勃勃的长瘦的脸,有一米八身材,他只有一站起来,就感到是一颗挺直的树一样。

    他本想问,可是他明白:指导员看不惯自己的脾气,可这么多人,自己也不能放肆地想怎样发作就发作。可他还是瞪了指导员一眼,很想一拳打去。然后,他又听他说:“我们的战士都是来自全国,他们肯东是有自己的的缺点,我们的一些老同志,要开导启发他们,而不是简单粗鲁地对待他们。我看见一排一班,战士邱作兵,被罚打扫地沟,一问是一排长喊干的。”他说道这里,把眼光对着略低脸的薛排长。说:“我不同意战士有错,就罚的做法。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不提倡体罚士兵的事出现,这要是传出去,让我们的人民知道了,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我们解放军跟当年的军阀一样,往后,谁还敢把自己的儿子送来当兵。这也是违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事。”说到这里,丘华指导员就不看脸红的,而把眼光对着在把自己背靠到藤野上的吴连长。他(吴连长)这时,右手放在发旧的办公桌上,左手放在桌子下的自己的大腿上。正直的吴连长就从腾野里一抬身,说:“一排长,邱作兵尽管浪费粮食不对,可你也不应该罚他打扫地沟。”他话刚说口,就看见一排长薛东对着他(连长)喊道:“你他妈的,趁机整老子。”然后,转过来身,一下就 冲出连长办公室去了。

    后来,根据丘华指导员的建议,选了二排长罗泰安成为四好排长。然后,等三个排长走了后。在报告上写了定论后,解放军指导员丘华非常理智又头脑的,略透出些儒雅的丘华指导员说:

    “老吴,一排长又该记恨我们了。”吴连长抬起手,把自己军帽略扶正一下,说:“我是以事实说话,没有添些来说。” 听了他的话,丘指导员说:“我看见薛排长爱跟你顶撞,还当着这多人,你受得了。”

    “老薛就是这个脾气,有什么就发出了。从不在背后搞小动作。”

    “你不介意他?”丘指导员问,他看着对面的吴连长目光明亮的眼睛和坦荡的胸怀,而吴连长习惯伸起右手,抬了抬他英气的军帽帽檐。说:“我不能苛刻自己的部下。”

说完,就去连队了。

    在以后的一些日子。一排长就当着人,还是顶撞自己的吴连长。吴连长还是这样,从不把这事记心里,从不记恨一排长,该为他说的,他还是要说,错也要批评。丘作兵讲完后,大家都觉得这是第一次听说,觉得,看来这以后,要小心,多听自己的长官的话。然后,他们就散开。之后,到熄灯哨的时间,然后,就在22点半睡了。

    接下来,就从第二天星期一起,又是政治学习,上午下午都开会,在晚上的班务会开过后,就是战士们聊天,看书等,只是到了星期六才进行训练。有时还没有。

    这样解放军部队生活大无二至。这样过了六年,到了一九七六春夏。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上一篇:夏利和宝马 下一篇:欧阳小雄(十二)
发表评论

分享本站
  • 年度作品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