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和白求恩(三)
只要过了前面这座小山,就是设在一个大路边的据点。徐连长就站住,并回转身来。
“同志们,停止前进。”然后,跟在他和王排长身后的战士们都停下步。
“同志们,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和王排长去前面侦察一下。回来再说。”徐连长说。
“是,连长。”战士们回答。有人马上就蹲下在路面上,有的就到路边的刚发起的嫩绿色小草上坐下。把蓝灰色军帽摘下来,擦自己脸上的汗。然后,徐连长就对站在身边,双手插在系着皮带的肚子下的裤兜里,看着自己战士的王云龙。说:“王排长,我们去查看一下据点。”
听连长喊自己,王排长就转过身:“好吧。”
“尹班长,你也来。”徐连长朝站在杨得来,胡海,肖龙旁边的扛着机枪在喘气,一个脸通红的尹志刚班长,招了下手。尹班长把肩上的机枪放下来:“胡海,把机枪拿着。”
“拿跟我吧,班长,你快去。”23岁的八路军年轻战士,胡海伸出手,接住班长从自己在右肩上压皱的一个浅浅的枪印上放下来的机枪。尹班长又叮嘱说:“胡海,你要拿稳,不要把它落下来打烂了。”胡海一下不高兴:“班长,你以为我连只枪都拿不稳。”也不高兴班长在这么多战士的面前说。尹班长,还看了他一下,也不理会胡海不高兴的神情。还要看着胡海拿起在右肩上的机枪,感到他拿稳了,才走开。他走到正等着他的徐连长,王排长的面前。然后,徐连长对战士们说:“同志们,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和王排长,尹班长去前面据点侦查一下,过会儿就回来。”
“是,连长。”战士们回答,他们明显感到,马上就要拔鬼子的据点了,一个个都兴奋了,只等着连长他们回来。仿佛这打据点的事就成。然后,像鸟儿就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徐连长和部下,转身就向前面大路一个土丘下走去。也听到身后战士欣喜的有大声和小声的议论声,他明白,只要是有仗打,战士们就兴奋,就像是在睡眠里,听到有肉吃,翻身起来一样。或者让他们喝酒一样。再浓的睡眠,一叫就醒。我们的八路军战士,指挥官。我们的中国军队明知道打仗就是生死在枪弹里跳过一样,照样,直面射穿他们胸部和腹部的子弹。在子弹和恐惧的缝隙间,战斗。徐连长和王排长,尹班长过了像馒头一样灰色的土丘。
“快弯腰。”徐连长马上说。他看到前面有一处土堆,这时,已经能看到土堆前面不远的据点。此刻不能让鬼子发现,徐连长认为,就立刻说。
“是,连长。”部下压低嗓音回答,就迅速弯下腰,徐连长立刻向前一步,这是他的习惯。他是大家的连长,就要无一例外在前面。就是前面有子弹,他都要顶在前面去。他就像一个大哥,让战士们退到自己的背后,绝不让他们走在自己的前面去。因为,他绝不会让自己的战士吃亏。
“跟着我。”徐连长看了下王排长,尹班长弯腰在等着注视他的脸,右手果断向前一挥。立刻弓着紧束宽皮带的坚实的背,朝前面的土堆迅速跑去。随着,他快速的跑动,前面的据点,在他不断跑动的情形中,渐渐凸显在他的视线里。到长着一些绿色小草的土堆旁,他们赶紧伏在上面。徐连长定眼一看:鬼子的据点位于前面的大路一边。侧正面对着大路,斜面绕过来对着徐连长他们,它的后面靠近小土坡,远处是一片较高的灰土色的群山。据点周围环绕着一道土色的围墙,里面有两排房子。能看到挨在一起的有灰黑色瓦的房顶视角。 在后墙转弯处,有一颗叶子少的槐树。长着朝灰色的天空和房顶上伸展着的嫩绿色枝丫。而有些树枝,静静地伸到了土黄色的墙头边上。这个据点几乎是一块顽石,仿佛专门挡在八路军经过的路上。这里,还看不见据点的大门。也看不见据点里的情况,看上去非常的安静。徐连长说:
“看来,前面就是大门。”
“嗯。我看是这样。”尹志刚班长神情专注看着据点,好像连长要第一个问他问题似的。眨了眨他眼睛,说。
“这样倒好,后面(围墙后面)没有鬼子。”徐连长右手抬到帽檐上,把军帽往上轻轻一掀。
“是啊,这利于我们行动。”尹班长也持同样的看法。心眼多些的王排长说:“我觉得,别看这时据点后面没人,有可能鬼子会有巡逻。”
“对。”徐连长也非常赞成。他猜想到:鬼子肯定不会疏忽对据点周围的监视。听到这里,王排长心理变阴了,就把看着据点后面的脸,转过来,看来他感到这事麻烦了就问:“连长,这样的话,我们不管任何时候行动,都有可能遇见巡逻的鬼子。”
“当然。”徐连长也这样认为。
“这怎么办?”徐连长看了眼,犯难的王排长。他没有说。从神态来看,他决定非拿下不可。目光更锐利。而尹班长盯了眼犯愁的王排长,还用手碰了忧郁的王排长的手臂。
“这点,就把你难住了。”王排长非常不悦,瞪了尹班长一眼。直接把尹班长这话顶过去。“你说得容易,万一在行动中遇到敌人怎么办?”
“那有什么,打呗!”尹班长眼睛上的眉毛往上一杨,干脆说。有一种鬼子见一个就打一个的痛快,坚韧的劲头。
“可这一打,引来了鬼子的大队怎么办?”王排长担忧说。
“大不了就撤,不行就和鬼子拼了。”尹班长强硬说,并把右手往怀里下的地上,有力一挥。
“你就知道拼杀,我看一班的人在你的冒险念头下,会白白死去多少人。”王排长呵斥尹班长。脾气急的尹班长也不服,右手一指王排长的脸:“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得行,一副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
“你敢这样说我。”王排长,指着自己的胸部,喊起来。
“你就整老子嘛?!”尹班长硬巴巴,昂起他赤诚血性的脸冲着王排长说。
“好了!”徐连长打断他俩。立刻把话题转到正事上来:“这样吧,我们的行动最好在短时间内完成。”徐连长说,他有了一定的主意。“目前,我们主要是进到里面,尽量不引起鬼子的注意。”
“可万一我们遇到鬼子怎么办?”王排长担忧地看着徐连长的脸。
“那就马上消灭遇见的敌人,冲到据点里面,全力解决掉鬼子。”徐连长说。然后,他说:“现在两种情况都有可能,不过,只有机动灵活,就可能乱中获胜。”
“明白了。”两人回答。看来,这事就只有这样。不过王排长比先前更有信心。
“尹班长,你立刻回到战士们那里,喊上三十个人。”徐连长说。
“怎么,不让全连上。”王排长感到非常意外。
“我想了下,打据点,和夺取南大桥,只要一半就行。”
“为啥?”王排长疑惑不解问。
“据点里,鬼子的人数至多就是三四十个人。”机智的徐连长分析道。
“连长,你怎么这样看。”两人非常的茫然。
“我觉得,据点和南大桥相隔较近,一旦有事,可以在短时间就进行增援。”徐连长说道这里。他的意思是:据点就没有南大桥重要。两人似乎非常明白。
“重要的是我们不在人数多,而是在精。如果,让一个连的人都上,有可能让我们的新战士送命。他们没有经验,打鬼子就凭一股热情,而鬼子在射击,拼刺刀,各种素质都比我们新兵强。”徐连长又说。
“对,我看就这样。”尹班长颔首赞同。
“可是,你不让他们参加,怎么会有实战经验呢?”王排长好像并不这样认为。
“战斗多的是。”徐连长的意思是:在更适合的战斗里,锻炼我们新的八路军战士。后面的意思王排长当然明白。然后,他俩就呆在那里。尹班长向还在山后大路边等候着他们的战士快步跑去了。 大约有二十九战士,跟着徐连长弯着腰很快跑到据点后面的围墙下。在到之前,徐连长本想自己带着二十多个战士攻击鬼子据点的大门。他又想:这个任务王排长应该会很好应对。他认为最重要的是翻墙,这样在行动中八路军的战士动作不宜耽误时间过长。还有时间长,在据点外面和里面极有可能遇到忽然出现的鬼子。不管以任何方式出现。问题是:有这样一个情况,当鬼子看见时,可能在据点外或据点内,这样,就容易被缠着打。而这个情况对战士们是一个危险的打击。至于翻墙,他都没有好担心的。应该是大门。这里的情形就很难说。
“王云龙,你带着二十四战士,绕到前面去,从鬼子的前们进去,一旦到了里面,首先把鬼子的通行线路剪断。然后,攻击鬼子军官办公室,先把他们的头打掉。让鬼子没有人指挥,陷入混乱。”
“您呢?连长。”王排长问。
“尹班长,和五个战士跟我上墙,从后面进入墙内。”
“连长,五个人是不是少了。这样加到十个人。”王排长感到用五个人怎么对付这些鬼子。万一遇到比这更多的鬼子呢?
“现在,我们对里面的情况,并不清楚。这时,上墙的人越少越好。多了,就容易隔在据点内外,一旦遇到鬼子,就有可能被追着打,这样,就反被鬼子牵着鼻子走。”
“我明白了。”
“行动!”徐连长果断说,他感到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好,二班跟我来,一班长你们五个跟连长行动。”王排长侧脸对身边的战士说,并马上带着战士们向墙前面路边这一节围墙匆匆地走去。看到他们离去,就这几秒钟,徐连长就觉得心空空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战士又将付出怎样的代价,这过后他包括他的战士们又将怎样和凶残的鬼子战斗......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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