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块浅绿色胸骨（十七）

    第二天，梁指导员和解放军侦察连长邝虎又去厂科研所调查去了。肖连长不去，他记得解放军45岁张玉国团长说过，不要总是在科研所进行调查。这话富有深刻寓意。这一句话也来自朝鲜电影《看不见的战线》。可是在附近，都是厂房和厂外的家属区。他就走了出来，在厂的大礼堂边的一石墩上坐下,看着行人少的就近路上。
    他在想着该怎样做，才能在这个案子上有进展。他觉得：需要有人在一定地点监视科研大楼和斜对面的那个昼夜都有机器声嗡鸣的大机房，他隐隐感到：这可能是目前唯一能有些作用的地方。想到这里。他就看到从厂里走出来的莫科长，出现在走过来的厂公路上。肖连长就站起来，等着莫科长走近。
“莫科长。”
“是肖连长呀？”然后，莫科长问：“你怎么没有和你们的两个人来科研所调查？”
“他们两个就够了。”
“你好像有想法？”
“我觉得这样调查不咋样。”
“我们这里出的案子，当然在这里调查。我看到你们的那个侦察连长就一般，一来，就指出问题，让对方在被动中犯错。我从未想到刘玉娟和胡宁是直接知道机密放在那里的人。他们才有机会拿到，除了他们，谁还知道。”莫科长说到这里，又感慨道：“现在，他俩嫌疑是值得关注的。”肖连长听了，他觉得这些会把脑袋搞混。就说出自己的想法：“莫科长，我有一件事？”
“你说。”
“麻烦你留意一下，你们那里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留心的。”然后，他俩就分开。回到连部的肖连长就听到邝虎和梁指导员在那里分析他们调查的一个人。他听了一下，性情活泼的爱说爱笑的邝虎连长，看到肖连长没有说话，把他的团脸略笑地问：“肖连长，你怎么不发表你的意见？”肖连长没有说，他也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跟他们说。邝连长就以为他太伤神了，就没有再问。这样，就一天过去了。
   莫科长听了肖连长的话，就从那天起，对科室的每一个员工，跟盯贼似的进出都要看，让人很不舒服。好像觉得在刘玉娟和胡宁之间，就感到胡宁有问题，他觉得胡宁是男人，做这事是适合的。就在办公室里和一个科员在议论。
“莫科长，我觉得这几天你在注意什么人。”科员梁坤说。
“这是肖连长让我做的。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你看，h燃料成了，这应该是特务很想拿到的。这个时间，盯紧点，可能对肖连长有帮助。”莫科长说。梁坤说：“这可能是一个方法。你这样明显，会使这个特务警觉的。”
“目前是，我们都不知道这个特务是谁。”
“你以为特务是好抓的吗？”
“哎一一”莫科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