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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偶书

时间:2013-11-18   作者:吕昕 录入:张家口业余文学协会 文集:河北北方学院 浏览量:194 下载 入选文集

 我可以不用看的

 

很不幸,也很后悔,为了省些钱,假期回家就买了硬座。硬座这种东西,还真算得上是考验人的“屁股”。你肉多,恭喜你平时没减肥成功;我肉少,自然坐着就咯得慌,总不能怨人家硬座的海绵垫子给的薄了些吧,人家怎么就没说什么呢?所以,忍。

坐夜车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利用睡觉来抵消“屁股咯得慌”的时间。这条规律对大部分人还是适用的,可我向来都属于“个别人群行列”,没比“三条腿的蛤蟆”缺了稀奇,火车上,硬是说啥也睡不着,倒是省了一大笔咖啡的钱,说不定拿到火车上 “高考”,还真就多考了个几十分,也不用至今天天花着父母的钱“招摇过市”了。车厢里异常安静,与我活跃的神经显然不是一个星球来的。我自上而下扫描了一遍靠在我身旁的小姑娘,她此时正背对着我,十八九岁的样子,梳着学生时代大众化的马尾辫,用素气的黑色皮筋扎着,两耳后方好端端的非系着白色的口罩上的绳带,再一想,最近好像流行着叫什么H7N9的禽流感,听说闹的挺厉害。还是人家小姑娘,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火车上鱼龙混杂的,一条铁路线上的人都聚齐了,空气不流通,卫生不好呢?直到我进了这趟车的洗手间才“大彻大悟”,不由得我不信了(因为之前几次坐火车,都没产生什么想去的感觉,姑且对于那个地方也就没亲身经历过),别说难闻的跟“毒气弹”有个一拼,就连最起码的地面卫生也不讲究,具体狼狈成什么样,不想再在脑子中重新搭起框架。向下,她细长的颈子上散碎着耷拉下几根没梳上去的褐色发亮的头发,真添了慵懒的韵味。这位小姑娘上身白色大款帽衫,下身黑色紧身牛仔裤。显然她懂得黑白色搭配是永不过时的经典潮流。细细的两条腿就这样出现在我前面,让人不得不产生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肾上腺激素,去甲肾上腺素可能一并都在增加。再向下,是一双没什么装饰的简单白板鞋。真是会打扮自己,青春靓丽就是为她们这些年轻小姑娘们准备的词儿,没有丝毫的做作之感。什么“装成熟”的打扮,人家自是不稀罕。不怎么厚的衣服下露出的是有思想的活的线条。

成熟有什么好装的,该成熟的时候,你不成熟都不行。在这样一颗清纯的还在滴水的青苹果面前,顿时觉得装成熟比“老黄瓜刷绿漆”还令人厌恶。

“哐当、哐当……”一位身着超短小皮裙,性感黑色打底裤,高防水台豹纹坡跟鞋的高挑MM,一步一步朝这边“扭”过来,我的注意力迅速被她吸走,同时激起了我对她模样强烈的好奇心。眼皮一抬,还没等眼球转到目的地,心就凉了一半,她上身套的小西服是皮油料子的,里面又搭了一件黑色打底衫,无巧不巧,刚好把她的微微凸起的小腹完好的显现出来。发型,也不必多言,烫了,染了,焦黄焦黄的,是那种一碰就碎的锅巴的黄。一碰,“啪、啪、啪……”我毛骨悚然,不打算再看她的人工塑造的脸了。估计是披着一张豹纹的。

午夜“豹纹女”凶杀案……

不敢再任思绪发展下去,说不定,过一会真来个白骨精把我吃掉了,我还想着梵高的《星空》怎的这般令我迷离其中呢。也是,我的脑子怎么在夜车上净想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一个装熟“豹纹女”,一个清纯“小苹果”,我都是不用看其外表的了。

于是收心,看起手中三毛小姐的《雨季不再来》。

 

 

“萝卜开花,土豆发芽”

 

下了火车,赶快舒展舒展筋骨,感觉像是刚从母体降生到世界上一般,空气凉飕飕的,一股脑往肺里钻,真叫一个舒坦!

家乡火车站就是公共汽车终点站。二话没说,上了车,十五分钟功夫,到了家门口。

还没等着敲门呢,我就狂喊“爸、妈,我回来了!”

真是没出息,都多大个人了,回家来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用姥姥的话说:猴精似的捉。

忘了爸妈今天都上班了,请假为了见我第一秒回家的狼狈样子也犯不上。还好我有钥匙。

进了家门,一切的一切,还是老样子。电视在电视的地方,空调在空调的地方,光在光的地方,风在风的地方。好像我的旅途只是做了个梦,梦醒,我还在被窝。

家,就是那个你任何时候回去都没有不适感的地方。

一路窝在笼子里,也不觉饿。到了家,饥饿感爬遍了全身,压得我前胸贴后背,喘不上气来,谁叫我还有个毛病:火车上不愿意吃东西。就软绵绵地飘到厨房里,很容易找到了一包“统一老坛酸菜”方便面,煮煮吃了。

好长时间不煮了,没想到手艺还是那么棒啊。

吃罢,刷刷碗筷,干起了居家男女的的头等大事:收拾家务。

爸妈都是上班一族,为了养活我这个“白白却不胖胖的”、“花的比挣的多”的人,天天奔走,还要加夜班。一句话:人活着,为儿女。我其实明白的,只不过到“养儿方知父母恩”时才会“身体力行”的体会到。于是在我眼里,做做家务,也减轻了身为子女的“罪恶感”。厨房里,完全充斥着我的煮面的味道,打压了其它一切日常的清淡口味。我看了看装蔬菜的小桶,里面还真是满的可以,全是一些可以放的时间长的食物(存放时间短的就在冰箱里保鲜):辣椒,茄子。萝卜经开花后勉强认得出来,还有一样当场给我吓了一跳:“长了树的土豆”。其实就是土豆放的时间太长了,发芽了,可是这发芽程度,使我觉得此乃一大奇观。猛的一眼下去,还真够麻心的,一根根短粗白胖的小白芽芽一堆一堆的长在了大地色的土豆表面,每个芽芽都顶着一小块土块一样的东西,其实是土豆的外表皮。芽芽的侧面和间隙都密密麻麻的长着黄色的小枝芽,枝芽在靠近根部的地方已经长出了根须。想贴近它看看清楚,数数长出了几条,看到的却是白芽芽上布满的小突起和小绒毛。

好恶心!

终于顶不住了,上手抓起来就往垃圾桶里扔。“啊!”一声尖叫凭空从地面蹦到了房顶又弹回地面,反复几次后,方才平息。它吓了我一个猝不及防,土豆在供给那么多新芽长出后,已经“空了”,是软的了,像海绵一样。赶忙丢掉了那个“烫手马铃薯”,摸摸自己前胸,“不怕不怕……”抵抗着自己心中的恐惧,把所有“临时土豆试验田”都丢进了垃圾桶。

回头再看花心萝卜。是够花心的,长出来的叶子跟开了花似的,早长出来的,绿油油,叶脉也退了紫色,迟些的,黄绿黄绿的,有着叶脉的淡紫色衬着,怪好看的,真像拌的一大盘子“花心萝卜”,撇出的连糖带醋的汁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浇上去,浇出了萝卜艳丽的花帽子。其实萝卜的根也长了新的“胡须”。只看了一眼,知道“老白毛”了,便再没敢将眼球转到那个“麻心的根源之地”。也一骨碌,丢进了垃圾桶。

这一番担惊受怕的折腾蔬菜,使我打算收工去睡一觉。便也倍觉爸妈的不易了,蔬菜这么多,都留在家了,自己却在单位“凑合一口”。

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尝尝眼泪的滋味。

“咔哒”。

他们回来了。于是赶紧收拾脸上的“垃圾场”,陷入家庭温暖中去了。

 

 

偶发恋爱

 

桌上浅褐色包绕着白色大点点的咖啡杯里冒出的烟,有韵律的抚摸着黏腻的空气。桌前坐着的是一位翘着二郎腿两眼呆呆直视前方,手中拿着搅拌棒不停地机械且温柔的搅拌着咖啡的小姐,也就是我。

其实前方桌上还放着一面镜子——我在看昨天刚刚做好的发型。

是巧克力色的头发,三七分,下方有些卷刚好垂到肩上。

只是为了换个心情,才去将自己纯天然的发丝如此折腾一番的。心情不好,原因有二:一是工作压力有些大,大事小情,好像都有一个叫“格子”的人的事儿。可是拜托,我好欺负,也不能老拿我开刀啊。没办法,谁叫咱们两耳根子好拿捏,天生一副好心肠。二是他有事儿没事儿老与我吵架。“你怎么不理我,我等了一上午,一句话也没有。我的心真的冷了,再热过来恐怕很难了。”X!我当时真想冲到他面前狠狠给他一个大嘴巴!我天天

忙得跟死狗一样,没瘫在地上让你开车接我去便是对你天大的宽容,如今你反倒说我不理你了。你能做到领导开会时冠冕堂皇的拿起手机来发一句:“亲爱的,我想你了。”之类的

话?饼干(他的小名),我告诉你,把我的胆子全都给你,你也不可能做得到!拎起包包,回手一抽,本想流两滴泪来着,谁料火气大的,眼泪还没等流出来呢,就先蒸发掉了。

心情是自己的,好身体更是自己的。不要让别人的哪些做法影响你哪怕一毫。

永远不要为谁而活着。

于是,当天下午,我去做了头发。

一个正在气头上的女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这也只是发狂的小部分。但我还拿得住分寸,毕竟黑黑直直的头发在职场还是没什么特色而言的。想起来我还真是没事闲的,怎么就由一个充满梦想的小女生变成了一个天天围着“职场”和“饼干”转的陀螺了呢?

拿手一抓头发,系个小辫,下午四点,走进了对于我来说可以“重塑心情”的地方。

进了店。一打眼,客人还不算多,就一位做头发的中年女人,强忍着烫在一旁如坐针毡。

“剪头发?”一位帅哥过来招呼。

黑色的头发抓起来蓬蓬地,头帘自然地斜在粗而有型的眉毛上,双眼皮,搭配有着不怎么长的睫毛的“杏核眼”,鼻梁直挺,嘴唇稍显病态,红红紫紫的,牙齿白皙。皮肤不怎么好,但打理得干干净净。可谁说皮肤好的才叫帅哥?!脸是瓜子脸,却有棱有角,不失一份刚毅自信。再看着装,一纯白色的背心,其外罩着乳白色的短袖衬衫,扣子开到第三个。下身是阳光向上的浅色牛仔裤,没有过多的装饰。(这样很好)鞋子是一般的运动鞋,藏蓝色。他走过来时,没有“小男生”那股“得瑟样儿”,一朵云一样,轻盈地移过来,而每一步又是那么实在地踏在亮堂堂的地上。说话声音些许沙哑,猜他是抽烟的。还略带着几分温柔。

不羞涩地说,见了他一眼,内心却是起了波澜的。哪管他是“剪发小哥哥”。

“不,烫头发。”我决绝的说。因为早就下定决心了,况且自己也觉得换个发型是一件大事。

人的灵魂屈就于肉体;肉体,用来展现灵魂的魂灵。

“你把头发散下来我看看多长。”她就那么看着我说。我就照做了。

“看看我这么长的头发能烫什么样的?”我愁也似的说,恐怕自己白来了这一趟。

“哎呀,你这头发也不长啊。我看看啊……”他看着我的乱如杂草的没有一点型的头发,自然地切入到了思考状态。那样子,的确,很迷人。“给头发最下面用中等杠子卷,让它蓬起来,后面用大杠子卷,因为你这头发后面太瘪。头发挺少的哈?”

“嗯,就是。对了,一定要蓬起来,而且别烫太显老了,弯也别太多也别太少。”他笑笑,我也觉得有点苛刻,什么叫“弯也别太多也别太少”呢?

不就是刚刚好。

“行。”他应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设计的。

“还留头发帘吗?”

“不留了,不要头发帘。”那东西太闷。况且我也没有那狠心将好好的头发拦腰就给截断了。

“还漂吗?”

“漂……”我在极力思考头发漂过之后的样子,之前来的太匆忙,也太冲动,虽然早就有做头发的想法,让工作环境和他弄得也没时间好好想一想。“不了吧。”

“哎……”,我紧着又说“漂吧。”

什么人?!反反复复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无常。可当时确实是想到,烫都烫了,干脆也染一染吧,彻底一点,也好。就没顾得上面子。

“要漂的话,就来巧克力色的就行,挺亮的,还不是很扎眼。”

“还有别的颜色吗?”我好奇心一向很强。

“别的,像……”

他说了一堆,我也没记住。在记忆力方面,我一向很薄弱。最后还是选的巧克力色。信任了他的推荐。

巧克力。德芙很好吃啊,我这样安慰自己。

谈好价钱了。我把身子侧侧,照照镜子,尽力记住自己做头发前的最后的样子。

他要加工我的头发了。

“哎……对了,我昨天新打的耳洞,尽量不要碰到。”

“新打的耳洞,你怎么就想起来烫头发了呢?”

“……”我能说什么?告诉他是因为他气的?

“嗯……行,我尽量给你注意着。”我不知道他眼里此时有什么,我没有勇气看他的眼睛,就像初恋的女孩不敢望向你爱的他的眉眼一般。看到了又会怎么样呢?

是心跳加速,面色绯红,瞳孔放大,手足无措。

我怕这感觉再来,因为那是专属于“饼干”的。

与其说你爱上了一个人不如说你爱上的是一类人,到头来谁陪伴你,只是看你先遇见了谁。

他说他帮我把包放起来。我也没看着,就接过了钥匙。鬼使神差的,信任了他。是被“拍花儿的”给拍了吗?

是。但这次“他”拍的人其实还够不上太“花”。

我弯下腰,身后披着毛巾,温热的水从我的发际线一直流向前方。他动作很轻,整个过程中,耳朵只接触了自由流走的水,连他的手都没有触及。我能否理解为这是目无全牛?然而我更愿意将其作为一种专属待遇去享受。

“来,坐这儿吧。”

于是一切都在他的驾轻就熟里完成着。软化……卷杠子……上垫子……上垫子时,他的小学徒也来帮忙。刚一上手,轻重便有了分晓。

 “给你吧,这也套不上去呀!”小学徒心态烦躁。

“看着,要这样。”果然,没什么感觉呢,就顺势套上了。他又给我多加了一个垫子。

“对待女人要温柔一点,这都不懂。”没想到外表成熟的他,骨子里还保有幽默的气质。

“就你知道!”

还有另一位女的理发师,(经了解后才知道她是现任店长亲手栽培的第一批学徒)手也是很重,像是把你的脑袋当一个拨浪鼓了。“啵啷啵啷”的,“很好玩”。

其实并不是每位理发师都会宝贝地对待你的头发。

当然,凡为人,都会有失误的时候。极为漫长的等待过后,头发定型完成了。在无聊的空白时段里,我有意暂时抛下对“饼干”的任何念想,试着转移注意力到别的什么上,好缓和一下内心的伤。

几乎是没经过犹豫,我把目光定位在靠在墙上吸烟的他身上。

店是小店,但,是老店。Y城里,上些年纪的人没有不知道这家店的。我就是从妈口中套出来的。因为爸妈极力反对我烫发染发,说是伤身。谁不知道伤身,还不是为了……

罢了。

正因为此,大家做什么,也都不生疏,人人都和和睦睦的相处着。抽烟这档事儿,也就不用再找什么专门的“吸烟室”,这样大大方方的,多享受。我以为,吸烟是一件非常完美的事,与饮酒有相仿的地方。这两种活动,若是独处,都是排遣心中苦闷的良方。但放在公众场合,意义就贬低的不值一言了。于我,更加喜好观察吸烟的人。与其说是观察,倒不如称其为欣赏来得更形象一些。他们会灵魂出窍,暂时的。是消极了点,是避世了点,但是谁也没说过“福尔摩斯”派萎靡的时间的不是。人是该有一段属于灵魂放逐的时间。

应该说每一个人在吸烟时都是极为迷人的。这包括男人和女人。迷离的眼眶,指尖夹着的烟在静静燃烧,间或轻弹烟灰,分撒空中。随也不会注意到烟映在地上的影子。其实那影子才是虚虚实实,幻幻真真的完美载体。

吸烟的人啊。

要是吸烟对人身体没害处多好。

他便是这样。靠着墙,一条腿后蜷,蹬在墙上,微微驼背,眼睛空旷辽阔的望着未知世界。他是否看见了远方的流浪,伴随着悠远的《橄榄树》?然而他不知道,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注视着他,已经好久了。

由于我摘掉了眼镜,看到的净是模糊的。也好,看不到他的眼睛,免得伤感来袭。只知道,那里,一袭白衣,在岁月静好里默默地守着自己的那处“灵魂放逐地”。

他走过来了。

为什么?

我依旧沉浸在他带给我的微妙的环境中,没能很快的走出来。于是不可避免,我的眼睛遇到了他的眼睛。直视,一百八十度角。他的射线变成了线段。

会电到自己吗?“倏”地一下。

窗外,月不知疲倦再奔波后,爬上了青白色的天空,只见其轮廓,不见夜里发着的光亮。远处,是树枝在随着风一摇一摆。我看不清,但透过理发店里的音乐,有沙沙响。街上,上一秒是前一小时的演绎。

什么都没有发生,是自然的对视。我感觉到的,是在任何一个“成熟”些的男人都会有的东西:一点同情,一点温柔,一点对娇小女生的怜爱,一点必备的幽默,更多的,是责任,是担当。

也许是灵魂疲累了记忆,他好像完全忘记了我耳洞的事情,一把抓起了头发向后收拢。

“啊……”

疼是每个人自然地反映,而“啊”的叫声,我亦无法控制。

他显然吓了一跳,三魂七魄的也都回归了本体。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真”字后面,有停顿。原来他孩子的一面,也好可爱。固然很疼,还是原谅了一位可以让我暂时忘掉“饼干”的人。

他有魅力让我暂时“忘掉”“饼干”,而我也有理由认为如果之前没有遇见“饼干”,我会长久的爱上他也说不定,哪怕是暗恋,总之,会有一些事情发生。没办法的是,你已经在心心念念着一个曾经花言巧语把你骗到手,现在对你横鼻子竖眼,日渐冷淡的人了,哪还盛的下另一份太相似的牵挂。谁叫你想到他就两眼发直,耳不进话,谁叫你早已默许了他的一切都是无上之品。“我认定你,就是你了。”这是电视剧《水月洞天》中童博对他心上人豆豆说的话。若我想的没错,一切正在享用真爱(我指的是真爱)的人,都早已有了这种想法。

人的婚姻路上,最最期待的,就是牵手一生。这是人的思维,可上帝偏偏喜欢编织一些“情网”,那丝丝缕缕的交点,红的,耀眼的,也是爱,叫做“偶发恋爱”。支撑这种说法的,无非五个字:“姻缘天注定”。于是,有些人,就当他是段美好的回忆;另外一些人,则面对房产,抚养权等等一系列纠纷。我们无法评说这两种做法孰对孰错,只得静观其发展,若是有一天你也被这亮亮的红星星砸中了,那么,“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啊!

染完头发后,需要用凉水先洗一遍。

“凉吗?”他问我,语气自然是温柔有余。然而这次,我只当是有一位朋友在关心我,不再多想了。

“凉水当然凉啦!水凉不凉还问问人家。”那小学徒没好气地说。

真想回他一句,“又没问你!”知道“凉水凉”,就不能问一句“凉水凉”了吗?

之后的我,就拖着刚刚做好的发型,回到现实中去了。

但是我依旧会记得那位穿白衣的“剪发小哥哥”,并且我会将我的头发,依数的交给他。

偶发恋爱事件就这么过了,结果,没有改变什么,我还是爱着整天对我发牢骚的“饼干”。

上天就是这么会安排。

我始终相信,这不是错过,只是为他守候。

 

 

      格子

         201357星期二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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