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之旅二

二楼，有众多音乐大师的头像，有他们留给世人的言语，那短短的一句话，是他们用一生去诠释去坚持的凝结，他们是音乐的歌者，音乐是他们内心的剖白！写作和音乐，其共通之处是把自己内心剖开！用音乐表达的是自己灵魂，用文字表达的是思想。世界语言众多，音乐却没有国籍没有语言界限！因此，某种程度上说，音乐比文字更能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剖白是净化，表达是用心鸣唱那净化带给自己的愉悦。因此，无论音乐还是写作，带给作者的都是心灵愉悦，都是一种感悟！那种感觉统称为意识！意识流！蒙太奇！大脑右侧感性思维！很玄幻？不！这种感觉很真实！水的波光粼粼，柳枝的随风摇曳，花儿上的水珠，山的丰富的冰冷色彩，这些你懂吗？你仔细观察吗？你用心去感受吗？看到花，画家把它画成白云，作家把它写成少女，音乐家呢？那就是一首致爱丽丝的钢琴名曲了！意识的流动，带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奇妙！亲身感受天地间万事万物，看冰去春来，秋去雁回！感受了，就懂了！他们其实很平凡，贝多芬也好。莫扎特也好，柴可夫斯基也好，聂耳也好，这一个个的头像，看着都是普通人！他们的实际生活命运，远远没有音乐那么写意，但他们追求，追求不为成名。他们坚持，坚持不为富贵。他们是平凡的伟大，最终凝结成令人仰视的伟大！我呢？我这个小小的打工仔呢？中年依然只是小小打工仔的我，在这个大师群集的音乐走廊里，我感到自己是那么那么渺小，不是因为身份，而是因为自己的心灵的卑微！敬仰！用一生奉献的他们！

 
叮！叮！叮！叮！意识流动的我，被主厅内那柔和的催促唤回。还有五分钟演出就开始了，当我纠结在现在进去还是继续在走廊中品味的时候，那个小眯缝眼的男人匆匆的从主厅出来，焦急的寻找着信号。是的，演出时间会启动手机信号屏蔽。音乐，是静静的享受。大声的不协和的声音都会影响他人享受音乐的过程。看来这个哥们还没有等到那个女人，此时的他，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拐角，双手怀抱胸前，手机被攥的紧紧的，我真担心手机被他攥烂了。低头看地的眼睛里看的出冒着怒火。那紧锁的眉头凝结着愤怒。突然！轰然的重鼓！大号和小号的齐鸣！那是震撼心底的共鸣！那是能让大脑轰然的声音！演出开始了，重音低鸣中，提琴悠扬的由低渐高中！那个男人毅然的下楼了，走的很坚决！像一个将死的人走向刑场！有种肃杀！有种凄凉！也许他的心，决定死亡了吧！也许一段故事，决定结束了吧！也许在音乐的共鸣中结束，也许在这典雅的殿堂结束，应该是能留在生命记忆的不错的回忆吧！当然，在这里当做开始也是更好的地方。当然，他俩坐在一起感受音乐，手握在一起去欣赏音乐，会是更更好的。挺为他们俩惋惜的。音乐中的爱情，音符飘动的厅堂内牵手。嗯！想想就好美好美！唉！可惜了，男人离开了，心留在这里，人游荡在灯火辉煌的长安街了！

长安街，路灯映照下，路是金黄色。车灯照射下，金黄中又有一段段柔白色在宽阔的金黄色中流动。树，发出星星点点的光，夜晚长安街，是光的海洋！此时站在刚才那个男人站立的地方，低头看着光的河流，听着清晰的音符在耳朵旁流动，让自己的大脑捕捉每个跳动的音符，意识却随着那个男人的离去停留在爱情意义的思索中。有人说，爱应该是唯美。有人说，爱应该是激烈的火焰。有人说，爱应该是守候和思念。我说，它应该是平和。我说，它应该是娟娟流水。我说，它应该是心底沉淀的平波。柳枝下，绿湖边，清风送来琵琶声。山谷中，荫草里，一丛蓝白的野花。音乐中的牵手固然好，在音乐中离开走到光的海洋的孤独背影同样是爱的乐章，虽然这个乐章是小提琴独奏时的长音和颤音。但它发出的声音难道不是最揪心最碰触人内心最柔软的那部分，不是吗？听吧！小提琴的诉说是那么凄婉，鼓只能偶尔轻轻复合一下它的回答。听吧！小提琴的哀怨是那么苍凉，长号无奈的发出一声长嚎。听吧！小提琴的愤怒是那么波涛，那是对爱的离开最大的悲鸣！所有乐器感动了，所有音符跳动了，所有的心飘起来了，因为离开！因为不舍！因为悲鸣！鼓，发出了响动内心的呐喊！大提琴，发出了扣人心扉的鸣叫！沸腾了！沸腾了！沸腾中有悠扬！呐喊中有清风！沸腾了！沸腾了！达到心最高的地方了！心在音乐中飞驰了！心在飞！心在跑！音乐领着爱情！爱情带着听众！听众随着心！在奔！在跑！在飞！在。铃！！！！！一阵韵动的风铃响过，所有乐器沉寂了，长笛那清亮的声音响起。站在走廊的我矗立着呆住了，被长笛迷住了，耳边怎么响起女人的声音？嗯！没错。是楼下一个女人急促的询问。哦！她来晚了，门票在一个男人手里。哦！那个男人小眯缝眼！呵呵，和服务员形容对方长相完全没必要，因为她们不会记得所有听众的容貌。看来这个女人是急糊涂了。嗯！这个女人声音很好听。就像现在大厅里发出的那高低起伏的长笛！悠扬清亮！就是急促了点。咦？？？？咦？？？？当听到那个女人清楚的说出座位号时候我楞了！怎么是我座位旁边啊！不行。那我旁边的旁边难道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小眯缝眼男人？不行，我得进大厅内瞅瞅去！

 
一进大厅就被领位员拦住，轻声告诉我请在乐章结束时候在回到自己座位。无奈的顺着他的手势坐在了最后一排，此时长笛已经结束，扇形的乐队中，左右两侧主扇面的众多小提琴手齐鸣。一个个的琴棒上下摆动。像无数的手在远处轻轻浮动。定音鼓的附和，短笛的清亮，在小提琴那犹如清风的音色中摇摆。此时，小提琴就像少女诉说，是那么柔和，那么幽婉，那么难以割舍。听的呆了，看的迷了。直到指挥回头躬身致谢，直到观众轻轻鼓掌，才明白一曲结束。厅内亮起了柔和的光。看着排号和座位号，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我的座位自然是空的，我左边的座位还是空的，我左边的左边那个座位？空的！那两个座位应该是那个小眯缝眼男人和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很悦耳的女人的吧？可惜！男人走了。可惜！楼下女人无法进来了。可惜，我旁边应该是有一对享受音乐，体味爱情的男女，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我右边座位是个大约六七十多的老人，戴着鸭舌帽，后脑勺的头发看的出已是白发。穿着深色羽绒服。嗯。这么说吧，在这个初春季节，农村小卖部或者村中心广场里，总会有三两个这样的老头。晒着太阳，眯眼听着京剧。看衣着，绝对是那种老头。只是农村里听的京剧。这个大爷听的是北京音乐厅里的交响乐！看他悠闲的看着节目曲单的样子，来这里估计不是第一次，人老了，就有时间了，但人生经历不同，知识层面不同，人老的时候选择的兴趣会有多么大的差异啊！村里晒太阳听京剧，你！可能感觉幸福。在这里品音乐，他！同样也是有趣。我老了选择什么？我会选择在初春太阳下，一杯清茶，一本厚厚的小说。当然，如这个老头这样，偶尔听听交响乐也是我必然选项之一！厅内灯暗了，演奏台灯亮了，下一曲要开始了，看看应该属于我的位置，那左侧的应该是那一对中年男女的空位，那右侧老头的清静。想想我还是继续在这最后排吧！爱情的离伤会让我坐卧不宁，老人的清静我更不愿打扰，那个位置还不如坐在后排这里！

音乐响了，轻缓的由低到高，声音清澈如水。它欢跳着，清亮的能透过水看到自我的内心。水里有什么？有你的所有过往。轻缓的音乐中，有你生活点滴的乐趣，有阳光，有草坪，有农田，有杨树叶在太阳底下那闪闪发亮的欢娱。欢跳的音乐中，有你所有欢乐的往事，你爱的人那甜甜的笑，孩子第一次叫爸妈的甜蜜，吃到美味的舌蕾的舒爽，重音起伏的音乐中，有男人厚重的责任，有人生无奈的苍茫，有把酒言欢的畅快。水，终究汇流到江河，清澈的音乐也变成了宽阔的波涛。那波涛是人生思索？也可能是狂风电闪时一颗小草的折腰？或者是波涛拍岸时水珠迸射的阳光下的绚烂？雄浑的江河缓缓走向海洋。当所有乐器齐鸣，那鼓的声，琴的鸣，笛的唱，弦的舞，无不是因为水归向海洋那最终归宿的乳爱！心，就此升华。感，就此辽阔。悟，就此了然。人生的过往，意识的宽广，天地的美好，一切的一切，就会在音乐的最终海洋中得到释放，得到洒然。贝多芬说过，如果美好能在文字中表达，我为什么创作音乐呢？是啊！人类的语言是那么贫乏。心中所想通过文字表达是那么艰难。沉浸在音乐中，闭目宁听下，仿佛什么也没想，又仿佛什么都透过，音符的每一个起伏都会在心中轻轻敲击，这种感觉又哪里是文字能够表达的呢？听到音乐，想到一些东西，就别管想到什么，也别管音乐本身想表达什么，扣动你心里那根弦了，你就懂它了，致爱丽丝的钢琴曲，让你想到你的爱情，你懂了。让你想到自然万物，你懂了。让你想到你的妈妈，你懂了。让你想到你的工作，你懂了。让你想到一树一花一草一叶等等等等，你懂了。让你想到任何东西，只要是带给你平和，只要是碰触到你内心最柔软的那部分，你！就是懂了！！！懂，就是懂，因为那是带给自己内心的欢娱。不懂就是不懂，因为听前和听后你还是那个茫然的你。朋友，不要觉得音乐离你很远，其实它就在你触手可得的地方。只要你向前一步，就需要那短短一步，音乐的怀抱就包容着你。多乐器的交响乐美妙在于起伏更加丰富。表达的更加层次。触及心底更加层叠！交响乐现场呢？当看到音乐的演奏者手臂起伏，乐器的左右或上下的跳动，那音符单一的蹦出在空中融合进而钻进你耳朵时候，你会觉得音乐的怀抱把自己抱的更紧了，更近了！听吧！用心感受吧！忘了自己的生活境遇差异吧！在这金色大厅里陶醉吧！换来一个全新自我吧！让自己眼中世界在丰富一些，在多彩一些吧！我沉醉了，沉迷了，眼睛湿润了。带着这份感觉，去楼下喝杯咖啡也许更好。

音乐流动着，走出走廊，音乐在响，走到二楼大厅，音乐在响。走到通往一楼的拐角，那浮雕前，台梯前，音乐在响。矗立在台梯前的领位员看着咖啡区那不大的液晶电视内音乐厅现场的实时转播，品着音乐，是的，是品着音乐。因为当我走下楼梯时候，我看到放在腹前的两手手指随着音乐韵律起伏着，那笔直矗立的身体，头却一点一点的，嗯！音乐厅的服务人员自然每天晚上都品着音乐厅的顶级享受，自然懂得音乐，听说这里服务人员有的是国旗护卫队退役士兵，更多的是在校的大学生义工。怪不得觉得他们都文质彬彬。不同的环境和人生经历造就不同类型的人，拥有同样意识流的人，在不同环境会激发不同的才华，当然，也有很多同类人被自己生活或工作环境封闭，根据自己井底之蛙的目光试图苦苦思索，可是不走出来怎么知道自己？不打开心灵怎么知道自己？就如我以前的苦恼和而今的所见。这流动着音乐的音乐厅堂，这一身黑妮子大衣的文质彬彬的领位员，这玻璃窗外流光溢彩的长安街，如梦？却又这么实实在在的真实。不是爱好音乐怎么会来？不是渴望打开心灵怎么会来？自己这井底之蛙没有突然心血来潮的北京之行，哪里会有这么多感悟？音乐，在流动。流动在这厅堂。

“来一杯咖啡，不加糖，不加牛奶。”面对服务员投来差异的目光，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女孩俏皮的吐吐舌头。当女孩对同伴重复我刚才的话时，女孩同伴惊讶的来了句天啊！然后好奇的看看我。咦？怎么？我要的咖啡很怪异？哦！看着女孩瘪着嘴给我送来咖啡时候我明白了，是觉得咖啡实在是太苦太苦了。呵呵，咖啡的苦正是一种舌蕾的舒爽。当品过人生的苦后，当岁月经过后，这种苦才是真的甜！额。。。三十五悟出五十的感慨似乎对自己来说早了点。。。呷一口咖啡，音乐声则进入曲调的高音。本想静下来的心被音乐莫名带入浮躁。抬头看看，咖啡区就我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坐在我之前的桌子的对面，背面对我，一身白色衣服，瀑布般的长发在灯光下显得那么柔亮。喝着饮料看着笔记本电脑。嗯，在这里休闲是不错的地方，既能听到实时音乐，又能不花钱。很多时候，高雅未必是非要花费昂贵。怎么想怎么觉得我那二百八的门票花的多！最初要是买五十的门票去三楼听交响乐，一样的享受啊？听又不是赏。你看，人家在咖啡区听，根本不花钱。花的多，花的多了。

鼓掌了，半场结束了，人群出来了，孩子撒欢了，走向门口抽烟的男人们带着心满意足，奔向饮料区的孩子充满渴望。独坐的女人回头了，焦急的渴望的眼光追随一个个出去抽烟的男人在寻找着，怎么这个女人看着这么眼熟？哪里见过呢？哦！是那个小眯缝眼的男人的手机里！是那个带着甜甜笑容的手机照片！哦！是那个开场后没多久就来到音乐厅并且准确说出自己座位号的女人！是那个应该是我旁边座位的女人！！是她！是她？就是她！！她拿起手机看看，手机没有信息，在焦急寻找。我要不要告诉她？告诉她男人带着苍凉的心离开？告诉她！告诉她？真告诉她？？不！不要打扰他人的幸福！幸福带着凄凉也是幸福的。男人离开也总有希望留下。心死了总有记忆存在美好中。人人都一样完美，但世间又有谁能得到完美？遗憾的爱情虽然揪心，但总比完美的甜蜜给人震撼！看着她痛苦的寻找，眼中似乎含了泪花，心揪了一下，真的不告诉她吗？不！这是她和他的自我选择！为什么男人早早离开？为什么女人不早出现？为什么彼此不在手机联系？一个不在等待，一个不主动联系，俩人凄惨的痛苦的维持这种冰冷的默契！两个聪明人的骄傲的矜持，两个傻瓜的笨笨的默契。是什么让女人晚到？是什么让女人不主动联系？是什么让两人选择凄惨的结局？他和她有什么样的故事？看的出他和她都把彼此深深的放在自己内心了，可是为什么呢？难道俩人，心有一道深深的鸿沟？无形的鸿沟啊！让俩人选择沉默。交融的两颗心啊！又让俩人都是如此痛苦。今晚，音乐厅里流动的音符。将会是俩人再也难以跨越的银河吧？牛郎和织女一年总有一次相聚。这俩人呢？随着时光流逝，随着今晚过去，随着俩人今天相聚的错开，他和她的心会痛苦的远离吧？鸿沟彼此没有跨越，最终的最终，他和她，只能是一个白天的天使，一个是黑夜的孤独。唉！纠结的俩人啊！弄得我这个旁观者的心也纠结了起来。一口气喝掉剩下的半杯苦咖啡。毅然的走向门外，我也抽颗烟去！受不了这份纠结了，眼不见为净了，剩下女人自己纠结了。

不要打扰别人的幸福，即使这种幸福是一种痛。但这种痛的体验不正是一种经历吗。幸福只有自己能读懂。痛的幸福只有自己内心在慢慢品。爱过，真正的爱过。即使他和她一直没有见过。即使他和她一直没有相拥过。即使男人一直渴望为自己女人盖盖被子没有实现过。即使女人一直渴望看着电视磕着瓜子并絮叨着男人的愿望，再也无法出现了。但她和他爱过。精神世界她和他出现过，现实无法交集，心也会越来越远。但他和她爱过。男人苍凉而又孤独消失在长安街的霓虹里。女人现在坐在咖啡区无助而又自责的带着那一丁点的希望守在这里。这！也是一种幸福！当时光远去。记忆在岁月中苍老的时候，曾经的今晚，仍会时时在脑海出现的。一次痛的幸福。只会让自己更加了悟。虫子的蜕变是痛苦的，但没有痛苦哪得蝴蝶的美丽？所以，痛的幸福依然是幸福的。所以，我还是选择沉默吧。今晚的他和她。蜕变后我猜不会交集了吧？变成蝴蝶的他和她，会在各自人生轨迹中完美诠释自己的翅膀了吧？谁知道呢，自己的路只有自己体悟的。嗯？外面没人了，下半场要开始了？狠狠的吸口快烧到手指头的烟屁头，烟头扔到一辆白色丰田霸道车的旁边。给女人留下希望吧！我！选择沉默

下半场开始了，一曲音乐又一曲，一曲开始的时候，我闭上眼睛，随着音乐韵律流动，快结束时候，音乐又召唤回自我，睁开眼看到明亮的金色演奏台里乐器的灵动。有感觉就鼓掌。心有触动就听着别人鼓掌。然后收拾心情准备下一首的享受。脑海里始终萦绕一个词。理想！！！人，要有理想的活着。浑浑噩噩的一生，结束时的回味自己内心一世。空得一声长叹，带着遗憾，不解，迷惑，虚度，迷茫等等等等。那，是最大的苍凉。活，就要活的精彩。活，就要活的心安。活的独特，活的快乐，活的自我。你，是个内向的人？请用张扬诠释你的人生。你，是个外向的人？请用平静表达你的内心。你是个不善表达的人？请用思想包裹你的灵魂。你是个夸夸其谈的人？请用点滴的踏实萦绕你的言语。很矛盾的话语吗？是的，矛盾是因为用反作用的行为或语言或思想来纠正你的性格缺陷。很混乱的逻辑？不是，享受寂寞的过程中你就明白自我的矛盾正是需要反逻辑推理净化自己。自我内心的净化，才能不断修正自己。净化是持续一生的过程。是外界和内心永远不断调和的必然。内心静了，就知道自己了，内心的自己懂了，就知道人生方向了。比如现在的我，经过半年前的突然觉醒，而后自己和内心的自己时刻对答。从开始想有规划的改变，到后来根据自己爱好开始用十年参加成人自考汉语言文学。自考是为了规划自己的爱好向更高的迈进。最终，我找到了，找到文学，找到自己写，找到通过自己写的方式时刻提升自己，时刻感知天地万事。一个人到中年的小工人，谈什么文学写作？切！一个高中毕业的人谈什么高雅？切！一个没地位没金钱没面子里子的人弄什么风雅？切！我！是世界独一无二的我！因为我是不可复制的！！我！是乐意用一生追求美好的我！因为我是清醒的！你，沉浸在自我中吧！你，依然追求你的虚荣或面子吧！你，为了车，房，女人，去当金钱的奴吧！物质生活的平淡我很写意。精神世界的纯净是我追求！为了理想，寒风的小草活的潇洒，写，用我一生来写。听，用我的心去听。看，用净化的心灵来看。闻，用皮肤的每个毛孔去体验。说，用文字来表达。朋友，带着感悟，带着理想，带着平和，来吧！来音乐厅听一场交响乐吧！随着音乐的韵律让思想遨游在天地吧！嗯,上一首音乐不错，忘了鼓掌了,这首音乐也很好听。

最后一首曲子是个欢快的曲子，当音乐响起到重叠的高音区时候，我身边一个座位的男人高喊他苦辣！！！（音译）诧异的扭头看去。咦？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歌手平安？嗯，很像，如果平安嘴唇贴上胡子就是这个样子。只见他光光的头泛着光亮，眼睛发出明亮，无视他人投来诧异目光，依然在高音区时候响彻全场的高喊他苦辣！！！结束时候，听乐队指挥讲解才明白，这首曲的名字就是白兰地，在国外名字就是他苦辣！。当高音区时候请大家高喊他苦辣。如果喊的觉得别扭，就请大家喊太亏啦！第二遍重复。全场在音乐中手臂左右挥舞，随着节奏轻轻拍着拍子。全场的太酷啦！全场的手臂挥舞！乐队欢快的摇摆着头。曲终，余音袅袅。观众持久的不停的鼓掌。指挥谢幕下台，鼓掌。仍是不停鼓掌。指挥从后台再次登场，感谢之后又是重复那首曲子，曲终，谢幕。仍是持续鼓掌。没有言语，没有高喊，只是不停的持续鼓掌。直到指挥小跑的再次出现在前台，直到第三遍曲子的鸣奏，直到曲终，直到指挥鞠躬不起。此时那个长得像平安的男人突然起身离开。当离开了一会后我才明白，音乐会结束了。静坐了一会，看着人群有秩序的离开。那个我原本座位旁的老人带着满面春风离开，那群孩子欢蹦的招呼着好朋友，我知道我要离开了。盛宴结束了。看看表，晚上十点半了。不知道这个点赶到北京西站会是几点，在坐火车到保定会是几点，糟糕！明天还要上班呢？回家会很晚了。赶紧回家吧！一会还有坐公交到车站在买票坐火车呢

 
匆匆走向音乐厅门口，路过咖啡区时候看到那个女人仍然焦急看着人群，不过我可是没心思理会了，赶紧坐车的，走在长安街金黄街道也没心思欣赏了，赶紧坐车的。站在站牌下迎着微凉的清风拂面无心回味了，赶紧坐车的。当坐在公交车里看着窗外高楼的人家里发出灯光，这时才有心回味。回味今晚，回味音乐，回味一切。一辆白色丰田霸道驶过！白色！纯洁的颜色！黑夜的白色，柔和的颜色。天上一颗星星发出最后明亮。那是透彻心扉的明亮！它的明亮照耀下，长安街内，公交车中的我陷入沉醉，白色丰田霸道中那个女人开车时眼睛注视前方眼角轻轻流淌出一行浅浅痕迹的水痕。公交车和丰田车并行刹那的直线线条延伸的对过街头里，宾馆内那个小眯缝眼男人对着啤酒瓶子不停歇的喝着咽着灌着。他的手机里重复的播放着一首歌曲，白色女人车里重复播放着一首歌曲，我的mp3里播放着一首歌曲。同样是小眯缝眼男人，汪峰的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从不会轻易许下任何诺言，也不会为一个人如此心碎。即使你变了模样，即使你把我遗忘，你永远都是我心爱的姑娘。愿远方的每一片灯火，为你照亮每一片天空。时光就像奔腾的河流，将生命每一片落叶带走。直到你变了模样，直到你把我遗忘，你依然是我心爱的姑娘。）终点结束了，早晨原点的出发，晚上终点的结束。天上那颗明亮的照耀我和白衣女人和饮酒男人的星星暗淡了。星星最终会沉寂。黑夜最终会过去。今晚音乐厅最终将是记忆。将来呢？圆的重复。终点结束在原点位置。原点准备发力开始新的圆的开始。用不了多久，我！还会出现在北京音乐厅！带着理想，带着音乐，仍是独自，听着音乐，品着咖啡。下一个故事？会是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