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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春天

时间:2014-12-01   作者:慈航 录入:慈航  浏览量:141 下载 入选文集

    小时候,每到春天是没有蔬菜的。窝头咸菜是最佳搭配,麦子面馒头是不用就菜吃的。

    过了雨水,大自然赐给人们的美味悉数登场了。漫天遍野还是一个颜色的时候,在果园的树下,丛丛簇簇的小根蒜露头了。小根蒜在我们这叫丫丫蒜,它的味道像葱、像蒜、像韭,露出地面的酷似韭菜,地面下的酷似小蒜头。在一场小雨过后,一夜之间小根蒜就可以吃了。用铁锹把它连根挖出,清洗之后清清白白,不由得你口水直流。拿回家交给奶奶,她就会和上棒子面,蒸上一锅菜窝窝。拿到街上吃,满街的小孩都会羡慕不已,跑回去缠着自家的哥哥姐姐去挖小根蒜。

    之后的不久,榆钱登场了。眼巴巴的望着它到能吃的时候,一帮小孩拿着钩子,篮子都去路旁的榆树上打榆钱。打下来边生吃边往篮子里装,村里榆树少,打一篮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回家后,照例是奶奶捡拾干净,洗好。中午,全家吃的饭就是苦累。听着名字,就知道是给什么人食用的了。

    现在一说野菜,都会说荠菜,还有说灰灰菜、马齿苋的。其实真正让我没齿难忘的是沙蓬,准确的说是沙蓬的嫩芽,针状的叶,拿棉籽油炒过越嚼越香。沙蓬就是蓬蒿,有一句诗提到过“人生如转蓬”说的就是它。现在村里的沙荒地越来越少,加上它能食用的季节很短,能吃上它,现在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了。

    白茅,在我们本地叫节草。根甜甜的,叫茅根。犁地时会捡上一把嚼着吃,谁让没钱买糖吃那。说到这里,一种在小时候堪比肉香的的东西就会涌上脑海,这东西可以说现在已经几乎吃不到了,因为在当时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节草蛾。也是我们本地的叫法,它是生在节草根部的小木耳,并且只能是在某一个雨后。炒来吃,弹弹的,很有嚼劲,在哪个没有肉年代,能吃上这个,也是莫大的口服了。现在的社会消失了好多东西,我们只能回忆遗憾了。

    吃,是人们最大的生理需求。不管在什么年代,还是什么环境。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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